的這麼對抗,最後贏得還是他!這傢伙手裡的法寶到底是什麼材料煉製的,居然如此的強悍?!
他大聲喝令分神期以下的弟子全部退到一旁,帶著其他幾名合體期的高手擋在方軍的身前,各自祭出法寶小心防備,他現在算明白了,分神期以下的人在人家手中純粹是不堪一擊的小角色!
百里之外,密室之內,“重器宗”眾人繼續觀看現場直播,看著方軍硬撼無數光箭凝整合的光矛,現場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方軍這下子恐怕是找死了,現場爆炸的光芒已經不是監控法寶所能分辨出來的,只是傳來一片耀眼的金光,眾人不禁嘆道:這下子這個真陽子恐怕凶多吉少了!
他們想不到方軍會這麼蠻幹,要知道雖然人在大陣之內,面對強大能量的攻擊是有很多種方法躲避或者化解的,至不濟也能將傷害減小到最低程度,那裡有他那樣合身撲上,生怕人家打不到他似的。那道光矛上面蘊含的能量之強,不要說修真者,就是一般仙人能不能扛得住還難說呢,反正現場的這些人自問沒有一個能承受住的。
但更想不到的是,方軍居然僅僅輕傷就脫出陣法之外,這就比較詭異了,雖然看不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這個人有自己獨特的本事撕開玄天無極陣的困束,就像他從光繭中脫出一樣,只是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神通。
待到看方軍打蚊子似的手提“覆天劍”,追著玄天宗眾人砍殺,梵長老為首的眾人就有點相顧駭然了,尤其看他故意搞出來那血淋淋的場面,這些清潔慣了的高人們都有一種難言的噁心與驚悸,對於防軍這個人的判斷不免增加了新的變數――這是一個兇殘之輩,遠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種敦厚淳樸,好在都是一個陣線上的。
梵長老捋著鬍鬚嘿嘿笑道:“想不到啊!玄天宗居然惹上這麼一個煞星,這一次恐怕是要損失慘重了,這個真陽子的手段不凡啊!”
天鴻子情不自禁的乾嚥唾沫,乾笑道:“幸虧我們是合作伙伴,修真界多少年沒見過這麼窮兇極惡的人物了,以後肯定有熱鬧看了!”心底下暗自慶幸,幸虧當時算計方軍的時候沒有逼人太甚,否則說不定給搞成現在這樣的就是自己這一幫人了!
梵長老道:“以目前的局面看來,真陽子與玄天宗結下的仇是斷然不可善了的了,這樣他就更加需要倒向我們這類大門派以求得到庇護和支援,嗯,這個程度也就差不多了,再搞下去只怕玄天宗會惱羞成怒,這個人還有大用,不能讓他們輕易給毀了。是時候插一手了。”
天鴻子心中暗道:果然是老奸巨猾,等人家結仇到了差不多的時候再出面當好人,收買人心也不能這麼個無恥法,嘿嘿,以後回到宗門內,可要小心這些人了,哪天讓他們給算計一把可就不太妙了。
戰場之內,玄天宗門下凡是分神期之下的人都躲的遠遠的,生怕下一刻冷不丁的被防軍一把逮住給毀了肉身,一世修行化為泡影,那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雖然看起來方軍的手段狠辣,畢竟還留了一份餘地,最起碼把他們的元嬰給留下了,但是天知道這元嬰體最後的下場會怎麼樣啊!說是可以修散仙,問題人家渡劫失敗的和他們這種修為低的起步就不一樣。人家修成了就是個頂尖高手,他們還需要千百年的小心錘鍊,一招不慎就是個萬劫難復的局面,畢竟宗派再大,修散仙所需要的資源有限供應,什麼時候輪到他們還不一定呢。炮灰這玩意,還是不要輕易去當的好。
方軍渾不在意的看看將他團團圍住的幾個合體期高手,感受著他們用盡全力逼出來的威壓氣勢,周身上下一股子暢快淋漓的感覺,多少年了,終於又再次嚐到浴血拼搏的滋味,往日那十幾年平淡的實在太長久,至今甚至有點懷念,若不是玄天宗這麼上杆子的往死裡整他,還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有這麼一次出手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