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
一干朝臣們面面相覷,心中齊齊暗羨慕。
聽說這秋提督學了一身江湖人的武藝,莫非是也學了話本里江湖上那些採陰補陽的*?
因著秋葉白是太后一黨的身份,自然有人覺得百里初嫁她,就是為了給永寧宮添堵,就像早前第一任駙馬還是襄國公世子,沒有成親之前就被攝國殿下尋了個藉口鞭笞至死,更或者攝國殿下就是要削弱永寧宮的力量。
於是便有那不開眼的想要討好百里初,上來啟奏,按照慣例,駙馬不得在朝中任實職,理當從司禮監提督一職之上退下去。
百里初才幽眸一冷,才要準備發作,卻已經有人替他了事兒。
大理寺卿便已經立刻有條有理地逐條反駁了那官員的奏報,一聽便知道不知打了多少腹稿,讓人聽不出一點不合理的地方。
其他杜家一派的官員紛紛附議。
他除了略端了一回架子,便准奏了,秋葉白便順理成章地繼續當她的司禮監提督。
秋葉白原本等著下朝了以後,永寧宮必定有召見,卻不想在議事閣更衣處喝茶的時候,便從小太監那裡接了來自永寧宮的條子,大意就是讓她這個‘駙馬’好生憑著好容貌,好‘手段’,把攝國殿下伺候得好好地,如果能下點兒毒什麼的,一了百了自然最好,如果不能的話,就打入‘敵人內部’,以為內應。
秋葉白看著那條子,只想嘆氣,看樣子是被百里初逼急了,太后老佛爺這是病急亂投醫麼?
好歹也在宮闈朝堂上打滾了數十年,竟然會如此信任她這麼一個非嫡系出身之人?
因為連著罷朝七日,百里初只處理十萬火急之事,但還是有些事務堆積,所以便不能出宮回攝國府,而是繼續住在他‘出閣’之前的明光殿。
作為新婚駙馬的秋葉白,按理說定然是不能住在宮裡的,但是攝國殿下一道旨意下去,駙馬可以自由出入宮禁,就算於理不合,誰又能說什麼?
畢竟控鶴監全都是實打實的男兒身,不也都居住在宮內麼?
於是秋葉白便理所當然地也住進了明光殿。
“嗯,這條子倒真是老太婆的筆跡?”百里初枕在她的腿上,淡淡地掃了一眼她手裡的條子,卻沒有伸手去碰那條子一下。
她習慣性地伸手理著他髮鬢邊柔軟的髮絲:“太后這是被你逼急了罷?”
百里初懶懶地閉著眼,唇角彎起一抹詭涼的笑意:“當然,不,她若是如此容易就急了,便不是那個私下有鐵娘子之稱的女人了,等著罷。”
……
果然,三日之後她便明白太后為何如此放心她這個非嫡系之人了。
這日下朝之後,她便接到小太監的傳話,宮門之外有人等著見她。
秋葉白聞言,便跟著小太監出了宮門,只是她才剛出宮門便看見了一頂軟轎裡出來了一個一身華衣光彩照人的婦人。
“母親……姨娘?”秋葉白看清楚來人之後,忍不住驚訝地道。
一名跟在她孃親身邊的臉生的嬤嬤,立刻笑嘻嘻地道:“哎呀,四哥兒,如今可不是什麼姨娘了,這是二夫人,老爺已經抬了您姨娘做平妻了,您該叫一聲二孃了。”
二夫人看著秋葉白,眼中隱有激動:“孩子。”
雖然她的小葉兒不能直接喚她一聲娘,但是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喚自己的孩子了!
她看著自家孃親眼裡的激動,心中卻微冷,但還是含笑上前握住了道:“二孃。”
她當然知道母親心中激動什麼,母親是如此謹小慎微的人,雖然有不輸給宮嬪的美貌,但連一件好衣服都不敢穿,一件首飾都不敢戴,這麼多年夾著尾巴做人就是因為自己這個秋家四女的身份。
但是她成為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