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你是被人踹下潭水的麼,你落水之前,周宇和老鷓鴣他們怎麼樣了?”
元澤一臉茫然地想了想,彷彿在努力回憶什麼,隨後道:“好像他們也是被人踢下水了。”
秋葉白微微顰眉:“他們也落水了麼,那就是是說他們也很有可能也被那漩渦給卷出來了?”
但是她心中知道,能如她這般被水流捐出來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死裡逃生在那種情形下並不容易。
但不管如果,她都得先在這附近察訪尋找一番,若是他們被人救了,或者自救了是最好,若是實在找不到,她還是要再想法子探查到周宇他們的下落才成!
她正陷入自己紛亂的思緒之中,卻忽然感覺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襬,她低頭看去,卻見元澤正一臉猶豫地看著她:“小白施主,你穿錯了貧僧的褲子。”
秋葉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獰笑:“是麼,現在這條褲子是老子的了?”
元澤看著她表情猙獰,忽然就想起夢裡搶走了他包子的那惡霸,他雙手合十,遲疑道:“阿彌陀佛,施主穿了貧僧的褲子,貧僧便沒法子走路了。”
秋葉白眼珠子一轉,忽然放低了聲音,笑嘻嘻地道:“你走不了路,那就去摘幾片大葉子掛在腰間好了,到了有人家的地方再去尋一條褲子就是了,怕什麼,你是佛家子弟,自然不必計較如此多的世俗規矩!”
元澤一愣,猶猶豫豫地看著她:“可是……。”
秋葉白擺擺手:“沒什麼可是的,時辰不早了,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可自己走了。”
她還得去尋人,也沒有功夫和他磨嘰。
元澤看她說完話,轉身足尖一點就向岸上飛身而去,呆愣了片刻,只得咬著唇,左右看看,只得伸手去拉那些大片的水蒲葉子。
秋葉白從船上落地的時候,忽然腿間有點發軟,她一個踉蹌,好容易站穩了,隨後臉色有些古怪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心中暗自疑惑,不知為何總覺得身上某些難以啟齒的地方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難不成是月事要來了?
她算了下日子,也覺得時候還沒有到,但想著如今也沒有什麼特別不舒服的地方,便將這個疑問拋到了腦後,只看了看附件的地勢和水流去向。
她觀察地勢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她是怎麼到了那一艘小船上去的。
按照水流的去勢,她應該是躺在水邊才對,難不成……是那個蠢和尚抱著她上去的?
那麼……他到底是發現了她的女兒身了沒有!
秋葉白心中一驚,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元澤,卻在看見他已經爬下了船,但是那……模樣讓她瞬間一呆,隨後別開臉,忍不住肩頭顫抖起來,強行壓抑自己欲笑的衝動。
元澤原本就覺得在溼漉漉地長衫下面,用腰帶拴著幾片大葉子有些奇怪,還是覺得腿間光溜溜的,很但是褲子被人搶了,他又不好意思搶回來,也沒有別的辦法。
此刻,他看見秋葉白表情古怪,便很有些擔憂:“怎麼了,可是貧僧如此不妥?”
秋葉白立刻搖搖頭,淡淡地道:“不,看起來頗有些出家人不為世俗羈絆的感覺,甚妙。”
說完這話,她立刻轉回頭:“走罷,先去找找其他人。”
不管如何,現在先找到其他人是要緊事,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她有時間了再慢慢盤問也不遲。
元澤覺得小白施主沒有必要欺騙他,所以便不疑有他,乖巧地跟了上去。
只是走路的時候,他總覺得那幾片大葉子一晃一晃的,敲得他很不自在,便要時不時地拿著手去按那葉子。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周圍慢慢地有了些早起出來捕魚的漁民,瞅著元澤那模樣,皆是目瞪口呆,秋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