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有力的女子挽著手唱歌跳舞,表達自己的情緒也很直接熱烈。”
“倒是很久沒有過在江南道宴會的經歷了,哈哈,是多虧了李觀一小兄弟你,我才能坐在這裡,比起西域的大風,江南道可真是好地方。”
李觀一道:“西域,是什麼樣子?”
和上輩子的西域一樣嗎?
長孫無儔看著李觀一,笑著道:“西域多好馬,有美人,胡旋舞,多瓜果,卻也多沙漠,遼闊無比,氣象萬千,江南道自有江南道的婉轉美麗,可大漠之中,繁星滿天,一望無際,縱馬馳騁,卻也是男兒豪情!”
“李小兄若有興趣去西域遊玩,老哥哥我招待你。”
長孫無儔給李觀一倒茶,自然地接話道:“我可以送伱一匹好馬,連風都追不上它的腳步,送你一把裝飾著寶石的彎刀,你想要去哪裡玩,老哥哥都帶著你去,大漠遼闊,和江南的風土不同。”
長孫無儔自然地邀約,而這樣的邀約,並不讓人厭惡。
他在心中把這少年的位置提高了一籌。
心中暗歎。
“看來,今日之後,得要再把這位李觀一的事情,寫成密信。”
“給二小姐送過去了。”
他遊走天下,也是在記錄著天下的豪傑和俊才。
那位隴西國公府的鳳凰親自要他做這些事情,而她的大哥和三弟都不在意這件事情,甚至於就連當代國公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做的事情沒有什麼意義,只是笑著說:
“此女我寵愛者,好作男裝也罷,隨她去便是。”
可如房子喬,杜克明等人的事情,就是長孫無儔所知。
他還不曾見過,一位少年,需要他連續寫兩次要金羽鷹傳遞的訊息。
提三尺劍平四海,立不世之功。
那位二小姐,大抵會很喜歡這一句話吧——
不,或許是這一句。
為萬世開太平!
長孫無儔舉杯飲酒,眼前似乎浮現出了西域的爭鋒,狂風,還有這數年的生死危機,忽而有一絲醉意。
當浮一大白!
今日文會,多有文人,名士,推杯換盞,閒談聽曲。
薛霜濤本就喜歡琴音樂曲,這個時候輕輕聽著,覺得果然不愧是這樣大的盛會,撫琴的都是大家,比起自己的琴藝要好很多,而旁邊李觀一轉頭和長孫無儔輕聲閒談。
忽然少年人的動作頓了頓,回頭看那撫琴女子,自然地道:
“彈錯了……”
薛霜濤愣住,看到那少年又在隨意和長孫無儔談論大漠風光,李觀一對於除去陳國之外的地方都很好奇,諸士子也可以閒聊,薛家老爺子坐在那裡痛痛快快,其餘諸士子不知道自家長輩之前見到的事情。
不知道自己的長輩為什麼忽然就萎靡不振了。
他們眼底裡面,那個佩戴著刀的少年,不過只是個粗鄙武夫罷了!
今日,這位文中子夫子的弟子,必然是自己。
杜克明第二位起身,目光看了一眼李觀一,想到剛剛出現的問題,毫不猶豫的把原本的卷宗給揉了,直接言簡意賅,道明瞭題目,道:
“今日談論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