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醫療室裡我們在小蠻的全力治療下傷勢正在恢復,只是現在我們沒有了任何時間的概念,也不知道現在是第幾天了,只是在看著那些被燃燒殆盡的蠟燭頭之後才會覺得或許我們過了很多個小時了,在那個圓形的裝置被我們破壞後猛妞和我們一起似乎那些發電機也不在工作了,就如同那些發電機只是為了容納猛妞的那個裝置而工作至今的一樣,也可能是因為能量耗盡之後它自然而然的就停止了公主,我不是科學家這一些也都只是我的猜測,我對這些東西其實打心裡來說是不感興趣的之所以經歷這些事情也完全是一場場意外,我只想能夠安安全全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思考而且我的想法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這個醫療室裝置物資儲備十分充足,除了那依賴電能的通風裝置以外應該還有某種不依賴電能的通風裝置通向外面,否則我們在點燃了這麼多蠟燭之後不得都二氧化碳中毒,看著那成堆的蠟燭頭和我們目前能夠暢快的呼吸著較為新鮮的空氣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小蠻建議我們等傷勢再穩定些再採取行動,小蠻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前面的路我們也不知道是否會遇見什麼危險,如果在遇到那種喪屍一樣的怪物那我們目前的狀態別說反抗了就連逃跑估計都很困難,既然這個醫療室有那麼多物質目前還沒有什麼危險所幸 就在這裡把傷養好。
另外就是小蠻對這個醫療室裡面的一些生物研究資料特別的感興趣,起初我覺得小蠻吧應該看那些資料,在我的認知裡那些小鬼子的資料無非是做些十分邪惡的事,小蠻說這個醫療室裡的這些資料並沒有研究那些生化武器的資料而是中國古老的一些醫學書籍,更為寶貴的是有些甚至在當今的世面上早已經失傳了。
猛妞基本上沒什麼事情可以做,除了喝小蠻提煉出來的那些葡萄糖水就是坐在我床前不遠的地方看著我,在小蠻的努力之下猛妞除了被洗乾淨之外還換上了一套小鬼子的軍裝,為了避免被我們反感小蠻甚至貼心的撕扯掉了鬼子的那種領章。
我和強子老道依舊在病床上,除了繼續輸液就是睡覺,只是輸液的次數在不斷的減少,想要下床那基本上不可能的,因為這個時候強子比較怕小蠻。
可以好不恭維的說我們都是小蠻從閻王殿拉回來的,從這些擺放成三角形的病床就看的出那天她是多拼了,加上老道把強子的秘密一股腦的都抖落了出來,強子現在小蠻面前已經沒有了起初的那種豪橫勁兒了。
只是躺的時間長了人就不怎麼適應特別是我們這樣屁股坐不住的人,百無聊賴我就開始嘗試著叫猛妞,她也似乎不像剛開始那樣對我們保持著戒備,還逐漸的理解了好些詞彙和意思。
不斷的嘗試之後她也能和我做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交流,比如說我動了動她就會用極為生硬的單個的詞彙問我,常常讓我覺得好笑。
比如說她會問我要不要喝水就會說一個字水,她自己要喝水也只會說一個字水,讓我常常弄錯到底是她要喝水還是我要喝水。
只是猛妞不怎麼理會老道和強子,因為他倆經常拿她逗樂子,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倆沒少被小蠻一頓臭罵。
時間若是這樣也不為時間好事,可人生往往事與願違,外面的世界才屬於我們,誰願意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度過餘生。
:“你們看,我有了新的發現!”
小蠻手裡舉著一本很厚的封皮精美的本子在空中晃著,另一隻手拎著一件白色的像民國電影裡那些軍閥穿的禮服大聲喊著我們。
強子說道。
:“一天咋咋呼呼的,發現什麼了?”
小蠻白了強子一眼。
:“沒喊你,睡你的吧,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也可能是強子喜歡小蠻卻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