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一個小時後,吳慧涵來了,蘇若情看到她,說道:“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聽說張媽的事情了?”
吳慧涵說道:“是呀,大總裁給正恩打電話,讓我過來陪你,他們去辦理葬禮的事情去了。”
蘇若情說道:“昨天張媽還好好的,今天就離開了,真是難以接受呀。”
吳慧涵說道:“難以接受,也得接受,這種事情誰又左右得了呢!你別想這麼多,你可是還有三個月不到就生了,什麼都沒有你的事情重要。逝者已去,生者還得一如既往地生活。”
這時蘇若情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陌生號碼,她沒接。吳慧涵說道:“你怎麼不接呀?”
蘇若情說道:“是陌生號碼,為什麼我一看到這個號碼,就心裡發冷呢!”
吳慧涵說道:“不會吧,是你心裡作用,你的膽子一直都不大。要是再打來你就接通,咱倆在一起你怕什麼。”
吳慧涵的話,剛說完,蘇若情的手機再次響起,她的手抖了一下,接通喂了一聲,電話那頭沒聲音,過一秒後,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沒有說話只是在電話裡大笑個不停。笑的越發的鬼魅,彷彿陰間裡的女魔一般,蘇若情聽到這樣的笑聲,她臉色蒼白,額頭出了很多虛汗。
吳慧涵一看蘇若情的模樣,她說道:“誰呀?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說話呀。”
吳慧涵說著,就拿過蘇若情的手機,她一聽還是那個女人的笑聲,吳慧涵立馬打了個冷顫,然後她強裝鎮定地說道:“你是誰呀?笑什麼笑,別在這裝神弄鬼的,有本事報上你的名字,這算什麼。”
吳慧涵話還沒有說完,那頭就掛了電話。說實話,聽到那樣得意的笑而又淒厲的笑,吳慧涵也是被嚇到了,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發現好冰呀。
她看到蘇若情窩在沙發裡,臉色還是那麼的蒼白,吳慧涵過來拉了一下蘇若情,發現她的手好涼。吳慧涵站起來,倒了兩杯水,給蘇若情一杯,她自己喝了一杯。
她安慰道:“若情,你別害怕,肯定是哪個無聊的,閒著沒事,要麼就是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神經病。”
蘇若情抿了一下唇,然後聲音顫顫的說道:“恐怕沒那麼簡單,我倒希望是個神經病,直覺告訴我,不會那麼簡單。”
吳慧涵說道:“那怎麼辦呢?怎麼會知道你的號碼呢?要不要告訴歐陽天諾?”
蘇若情說道:“不要,他現在已經很忙了,心裡也是很累了,不要再給他添亂了。”
吳慧涵說道:“那這樣也不行呀,萬一要是再打來呢。怎麼這麼巧,張媽剛去世,就接到這樣的電話。如果排除無聊的人和神經病,那看來這個人在暗處,而我們在明處,她一定知道我們這邊的事情。”
蘇若情現在心裡非常害怕,她想起了司馬仕軒那天說有個人對她有危險,她現在感覺到了危險。現在即使有吳慧涵陪著她,似乎都趕不走那可怕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一樣。
她知道她不能再和司馬仕軒走得太近,可是現在恐懼讓她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她撥通了司馬仕軒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司馬仕軒就接了,他一聽到蘇若情的聲音是那麼的顫抖,他立馬坐直了身體,說道:“怎麼了?你在哪裡?出什麼事了?”
蘇若情在電話這邊,眼淚簌簌地掉下,說道:“你到這邊來一下。”
掛了電話,司馬仕軒本來要等一個客戶的,現在他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當他來到歐陽天諾家裡,?看到蘇若情傻傻地坐在沙發裡時,他的眼神眯了一下說道:“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吳慧涵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司馬仕軒,司馬仕軒來到蘇若情身邊,坐下,摟住她的 肩膀說道:“沒事了,別害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