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只是人設,愛你才是生活。”
林上清笑出來:“就你貧。”
“而且新鮮感這種東西,很好找呀,不一定要找別人,我們自己也能找樂子。”高梨說。
“怎麼說?”林上清隱隱有預感,他又要說葷話,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了。
“比如說,我們可以在生活的小事裡找到樂趣,活在當下才是秘訣哦~”高梨古靈精怪地說。
林上清挑眉:“你倒是很有哲理。”
高梨慢慢拿出他偷回來的平板:“就像平時你讀推理小說給我聽,偶爾也可以讀情色小說,換換口味……”
“你怎麼還在這兒等著?”林上清哭笑不得。
這人真是圖窮匕見,鍥而不捨。
看著他的笑容,高梨愣了一下,扔開平板,“其實不讀情色小說也可以,我們可以直接實踐。”
林上清微微眯眼看著他,“你手受傷了,又忘了?”
“我才沒忘呢。”高梨哼了一聲,撲過去,低聲說:“所以,你主動,好不好?”
林上清故作沉思。
大狗果不其然急了,蹭來蹭去撒嬌:“主人,求求你疼我……”
林上清輕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而後翻身,把人按在床上:“也行。”
看著坐在身上的人,高梨瞳孔都收縮了一下,絲毫不掩飾被勾引到喚起的慾望。
夜很長,好在他們有足夠的時間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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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誤解還是宣告一下最後這段不是反攻哦
西裝下,被鐐銬禁錮
高梨是凌晨接到電話的。
盛荊盛理掌握了林方海的動向,他在取保候審期間跑了,目前定位顯示車子在本市和隔壁市的邊界處往東南方向行駛。
“那裡不是林區嗎?”高梨不明白他去那兒幹什麼。
盛理看著地圖,皺眉:“這片林區有條山脊,一直延伸到東南邊境。”
高梨:“他想偷渡?”
盛理頷首:“有可能。”
盛荊疑惑:“不應該啊,林方海為什麼怕成這樣?難不成他犯的事兒比我們找出來的還多?”
盛理問:“梨哥,要聯絡警方嗎?”
高梨制止:“不行,現在他還沒出境,還在取保候審,跟警察說也沒用,會被他混過去。”
“那怎麼辦?”
高梨沉思,忽然,腦子裡竄過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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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上清醒來時還早,外面泛著魚肚白,他卻睡意全無。
習慣性摸了一下床的另一邊,卻摸空了,床鋪涼涼的,人起來有一會兒了。
林上清起身,高梨果然已經不在臥室。
什麼時候起來的,他竟然都不知道。
在紐約的時候也是,酒店的床很高,也很軟,明明另一邊有點動靜都會被感受到,但林上清睡得很沉,高梨起床他都沒有知覺。
林上清懷疑他是不是又給自己下藥。
高梨說沒有。
林上清再三逼問。
高梨才說,有一點點,為了讓你睡個好覺。
回國之後林上清就讓他不要再做這種事,高梨答應了,並且在他睡前三小時內遠離他的食物和水。
但莫名其妙的,林上清睡眠質量還是很好。
可能真的是有人在身邊,他安心了很多。
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走出去,就聞到了早餐的香味。
餐桌旁男人背對著臥室,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