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猜到了具體情況,急忙推著我的手不讓我碰他。
“你給我老老實實躺著!”我怒吼一聲、推他重新躺下了,然後就動手解他的褲子。
“不要、髒!”他也著急地吼了起來。
“不要個屁!我都沒嫌你髒呢,你倒還嫌起自己來了!”我不理他,轉身背對著他繼續手上的動作,“你姐姐我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今天就參觀參觀你家小兄弟!”
他大概實在是沒力氣再掙扎和抗拒了,任命地嘆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癱瘓的病人很容易得各種各樣的感染,褥瘡就是其中很要命的一項。當初小潘的背上、屁股上就潰爛得一塌糊塗,最終命送在交叉感染上。像方致遠這樣的尿失禁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給他清理乾淨,以免給細菌任何滋生的機會、造成嚴重後果。
他屁股上的肌肉也基本都萎縮了,脫褲子的時候倒也省事、一扯就把裡外兩條褲子都扯下來了,他家的小兄弟也馬上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小兄弟的尺寸讓我吃驚和納悶。怎麼下半身的肌肉都廢了,這兒還挺健康的呢?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半癱卻還保持效能力的人物嗎?那也太神了吧!
我忍不住扭頭瞥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他森冷的目光。這種眼神可嚇不住我,我是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你家小兄弟還能用嗎?”我指著他的重要部位。
“你等一下試試就知道了!”
我冷笑,其實心裡也很沒著落。的確,如果等一下給他擦身的話、肯定要擦到那裡,指不定就能擦出點火花什麼的來,那時我該怎麼辦呀?
見我愣住了,他也冷笑,問:“怎麼停了?不給我弄乾淨嗎?”
媽的!我一邊抬著他細瘦的腳退下褲子,一邊鬱悶不已地在心底裡暗罵:待會兒要是敢打什麼歪主意,看你姐姐我怎麼收拾你!“這兒有乾淨衣服沒有?等一下擦乾淨了好換!”我把他的褲子團作一團扔在沙發邊的地上。
“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裡有!”他指指裡間。
“乾淨毛巾呢?”
“也在那兒!”
我扭頭進去了,在抽屜裡找到一盒一次性的紙短褲和一套乾淨衣褲、還有一摞白色的新毛巾。大概他經常會碰到失禁的情況,所以東西還算備得齊全。
廁所的水龍頭有熱水,我擰了兩條毛巾、捧著乾淨的衣褲出來。
他冷冷地看著我。
我連看都懶得看他,在他肚子上放下手裡的衣服,把他的身體往裡推了推便坐在了他身邊、抬起他的腿細細擦拭著。他的腿細得幾乎就是皮包骨了,面板有些鬆鬆垮垮的、白得嚇人,不過手感倒不錯、很細膩,而且很乾淨、沒有一點褥瘡或壓瘡的影子,顯然平日裡有人很仔細地照顧他。
“這雙腿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我問他。
“你那砸得死人的包就感覺得到!”他咬牙切齒。
“真的?”我很驚訝。
“疼也感覺得到。”他又嘟囔了一聲,夠到個靠墊塞到自己腦袋後面,還說:“把那邊兩個也拿過來,我腰疼。”
那口氣讓我聽了有點憋屈,不過還是伸手把兩個靠墊都攏了過來,扶著他的身體塞了一個在他的腰下面、另一個墊在他的背下面,讓他的上半身可以半靠在沙發扶手上。
“給你把腰上那東西解了吧!這樣躺著不硌人嗎?”我一邊說、一邊已經動手撩開他的毛衣。
他這次倒沒多羅嗦,看著我把他的衣服撩到胸口、解開了他身上的尼龍支架。
他這麼冷靜的、彷彿在看別人的身體一樣的目光倒讓我不自在起來,就取笑他:“哎喲,今天你可虧大了,全身上下都被我摸遍了,明兒還怎麼做人呀?”
“被你摸遍全身一直是我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