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小了不少。圈內,蒼鷲法士逐漸平靜,但已被重創,剩下不到百人,而禺山……
“水洪二十!”“木棕十五!”“風鐮二十!”“火遁五十!”
禹臨峰一把握緊傷手,只覺胸口沉重如鐵。
四十五個!他禺山的戰士,已有四十五人喪命於這些妖魔的手下。而蒼鷲更是……
“小子們,還站得起來嗎?”
內圈,四處都躺著傷勢輕重不一的人,自然,絕大多數是仍然陷在混沌之中的蒼鷲人。
“覺得你們的主上拋棄你們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橫刀而立的男人直直地注視著遠處那皺眉笑著的蛇妖,虎目卻忽的凌厲起來。“將性命交給別人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埋怨。”
“再快一分,便可以撕裂對手的咽喉;再準一分,便可以避免自己的負傷。”長刀鳴叫,他獨自一人站在最前方,無聲而強勢地保護著身後所有人。“死了,也只能怨自己。”
“老七,如何?”
被叫的人身子一抖,不太情願地湊近一分,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在這個時候靠近他。“多半負傷,二十七人傷勢較重,分隊長已經在救治了。”
光壁之內,喘息的聲音此起彼伏,壓抑的氣氛卻一下子消散不少。
鬱青楓若有似無地用衣領蹭了蹭臉頰,望著自己手上的長鞭,正出神。下一瞬,卻被一個拉扯的力量,拉回現實。
“那些人,便是當年斷了你們去路的蛇妖?”禹知行平靜地看著光壁外停下攻擊聚在一處的三人,大拇指無意識地摩擦著食指,眸色深沉。
鬱青楓嘴角一扁,手指一屈扣在男孩的腦門上。“在這裡,一切聽命。如果你不想害死別人的話,不要輕舉妄動。”雖然一切如三哥的預測,現在的局面依然是他們處在下風。他們如今是被困在當年的終點上,結界被破是遲早的事。他相信,禹臨峰可以帶領他們繼續前行。只是在這裡付出的代價多少的問題。
“褚陵,賭一把如何?”
?!
禹知行一愣,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鬱青楓的身影已經一躍,和前方的兩人一起衝了出去。
“父親!”“七哥!”“九哥!”
齊整的法陣驟然變化,內側的五十五人整肅而出,快速奔向前方。
“找死!”
褚陵長嘯一聲,暗藍的眸中精光連閃,已經撲了上去。為了區區人類龜縮,果然不是他做得來的。
紅衣的女人一愣便要跟上。手上骨笛卻忽的一震,倒飛出去!
御水術!來不及驚訝,她已經奔了出去。這些狡猾的人類,居然利用法術操縱妖靈!
褚陵有危險!
黑衣的墨陵雙手連揮,有條不紊地將逼近的人類一個個抹殺。看著那抹撲過去的鮮紅身影,那張長年沒有表情的臉忽的動了。
愚蠢的女人。
哄!
褚陵尚未出手,已經被襲來的火球攪亂手印,他看著分散成無數小團體的御術法陣。漫天的法術相輔相成,阻住身後兩人。
他嗤笑一聲,迅速地奔向禹臨峰。他以為解決了那兩個沒用的女人,就能贏自己了嗎?
參天的妖木忽的拔地而起,褚陵前進的腳步一阻,禹臨峰已經一刀斬了下來。
偏頭輕鬆躲過那裂風的長刀,褚陵一個旋身沿妖木而上,瞬間將對戰自混亂的戰局中分離開來。
怒斬的長刀碰不到面前人分毫,禹臨峰卻是一笑,手指在刀刃上一劃,又一個豎劈而下。
漫不經心的表情尚掛在臉上,褚陵只覺肩膀鈍痛,下一刻已經整個人摔下。那長刀居然是法器!怎麼可能,人族不是認為兇器帶煞,從不作法器使用的嗎?!
傷口幾乎見骨,並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