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她想說,我可以和你一起守著舒瑤。手卻被舒父狠狠的開啟了。
黑子下意識的擋在了歌行前面,舒父道:“李承義,你給我跟這個女的劃清界限!因為她,舒瑤哭了多少次?!”
歌行無力的撇過頭去,她不想辯解,這個時候了,是誰都不會理智,把女兒看成比自己生命還重的父親,她可以理解他。
“歌行!”突然間從走廊的後面傳來一個有力熟悉的聲音,伴隨著腳步的臨近,黑子鬆了一口氣,原本擋在歌行前面的他退了一步。
歌行轉身一看,尉遲顯然是從家裡面匆匆出來的,頭髮也來不及打理,裡面還穿著平常的家居服,外面就披了一件外套。
他一路小跑,整個走廊裡都聽能聽見腳步聲,他跑到歌行的面前,微微有些急促的喘氣:“歌行,你有沒有受傷?!”握著歌行的雙肩,從頭到尾仔細的打量。
歌行此刻披頭散髮,原本的蓬亂的髮型早就沒有型了,亂糟糟的耷在腦袋上,妝什麼的造就花了,眼睛周圍黑乎乎的一圈,嘴巴上面有殘留的不均勻的紅色唇彩,本來就不多的衣服,現在顯得十分單薄,尉遲脫掉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緊緊的給裹了一圈,歌行這才覺得自己很冷,微微顫抖起來。
尉遲一把將歌行摟緊懷裡,狠狠的抱著,說道:“我聽尉遲成斷斷續續也說不清楚,說你去了醫院,我以為你出事了,就急忙趕過來了,還好還好……”
承義站在一邊目睹了全過程,他此刻心情無比複雜,但是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心理面好像被什麼捏了一下。
“歌行,跟我回去,這麼晚了,今天還受了驚嚇,黑子,你聯絡下孫醫生,讓他立刻到家裡,給歌行看下。”尉遲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攬著歌行往外要走。
“蝸牛!”承義叫道。
歌行推開尉遲的手,小跑到承義面前。
承義看見她,突然很心疼,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臉:“蝸牛,別走。”
歌行點點頭道:“我會……”
尉遲一把拉過歌行對李承義說:“你讓她留下,你能給她什麼?”
“他會娶我。”歌行對尉遲堅定的說道。
李承義突然間沉默了,歌行說完也沉默了,她覺得自己一下子沒有了底氣。
尉遲輕輕拍了拍歌行的肩膀:“乖,很晚了,回去吧。”
李承義想說什麼,卻覺得這一刻自己很窩囊。
“李先生照顧好舒小姐吧。”尉遲臨走前丟下這句話。
尉遲家
尉遲家此刻是燈火輝煌,不是辦什麼PARTY,而是所有的長輩都醒來了,尉遲牧和小媽坐在客廳,家庭醫生早就到了,尉遲成已經安撫下來,除了受到驚嚇外,沒有大礙。
小媽見到歌行被尉遲梁曉帶回來,氣的立馬站了起來,對歌行訓道:“那裡來的死丫頭,白吃白喝,還帶著我兒子出去亂瘋,自己的小命不值錢,還都以為……”她之前也知道了一些尉遲牧對歌行說的有關於退婚的話,反正她沒有什麼底牌,尉遲梁曉也不會跟她這樣無權無勢的人結婚。她顯然沒有想到,一直刻意的跟她維持著表面恭敬的梁曉卻發了飈
“柳菲,你給我閉嘴!”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梁曉,吼了一聲,大廳立即安靜了下來,他顯然怒到不可抑制,隨即罵道,“管好你的兒子,你要是敢為難我的歌行一句話,你信不信我讓你滾出家門!”
小媽柳菲一副欲哭無淚的的模樣,委屈的坐在了尉遲牧身邊,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尉遲將歌行帶到臥室,歌行從醫院回來就魂不守舍,眼神無光,一進房間,就蜷在沙發上。孫醫生檢查了下,發現也沒有大礙,只是開了些安神的藥,囑咐稍微吃點補品調理調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