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想想自己,你有多溫柔啊。一隻帶點涼意的手摸上我的發疼的脖子那脊椎部分,輕輕按摩著,“怎麼,還疼嗎?”
嗚~偶怕勒……銀子居然給偶按摩……偶……偶錯了,銀子其實很溫柔很溫柔的,所以……銀子啊,你不要給我按摩了。
“啊啦啊啦~小若怎麼一臉驚恐的表情啊?”銀子那狐狸笑臉出現在我眼前。
但是還沒有輪到我回話,另一個聲音就來了,然後把銀子從我眼前拉開了:“死狐狸,走開,別碰我家若娃!”換成一張不認識的破面臉出現在我眼前,“怎麼樣啊?小若寶貝,你哪裡疼啊?不要怕哦,我已經教訓過烏爾奇奧拉啦,居然這麼對待我的小若寶貝,真是找死啊。本來長的就超級難看,不就成破面之後才變帥哥的嘛,囂張什麼啊囂張,欠扁啊!小若寶貝乖,不疼不疼。”
= =b 哪裡跑出來的啊?居然把我當小孩子對待,而且啊,大姐,我不認識你:“你……誰啊?”來到這個陌生地方後第一次開口,這才發現我的聲音嘶啞得可以,如砂紙與砂紙之間摩擦而出的聲音,而且說的時候,那嗓子感覺都快磨出血來了,靠,我到底昏睡了幾天啊?
“口乾嗎?”陌生破面問著,“等下哦,小若寶貝,我現在去拿水。因為虛圈環境資源都不好,水不多,要水都要簽名登記的說著,雷厲風行地消失了,估摸著還真去登記拿水去了。我無言,這破面咋對我這麼好呢?
“呵呵,她就是我對你說的,和你很像的那位朋友哦。”一旁的銀子開口,“我想你們等會需要好好敘舊的,我先走了。”
汗~請你不要無視我的存在我的回答啊,我怕你不在,那破面把我卡擦了誰負責啊?你給我保險金嗎?望著乏白的天花板——感嘆下:好高啊——然後我繼續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那個破面再一次匆匆忙忙地進來了:“不好意思,小若寶貝,有點慢了,你一定等了很長時間吧。”說著把我扶起來餵我喝水。當水入喉,感覺那原本火辣辣的地方冒煙了,頓時消卻了大半的火辣的疼。有了水的滋潤,我的嗓子好多了,我望著那個對我狂獻殷勤的破面——我被雷了,女的。我對百合配無愛啊……
我汗:“你到底誰啊?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小若。我想你。”陌生破面同志突然抱住我,在我耳邊唱起了歌曲:
孟婆在橋上划著幾世緣
三途川的花開在彼岸邊
奈何的流水匯入黃泉彎
誰哭泣了魂飛魄散
懸衣翁站在衣領樹之下
垂下的枝椏訴說著牽掛
落水的靈魂玷汙了神話
悲傷回憶純潔優雅
渡河的船費漂染著血陽
三途河在為誰歌唱
虞美人*佐為*三途歌
聽著破面的清唱,淚無聲撫頰而下。這首歌曲是我和小萌當初看《棋魂》時,在棋魂吧裡看到的一首原創詞,背景音樂是火影裡夏日星的音樂。我和小萌都好喜歡好喜歡那曲子,還一起學著唱了;平時無聊就哼上那麼幾句。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破面會唱?
“小……小萌……”我撫上破面的背,試探性地叫著,“是……是……小萌嗎?”
“恩,是我。”感覺肩膀上有點溼溼的,扶在我肩上的破面小萌似乎哭了,聲音裡略微帶了點哽咽,“不好意思,來晚了。讓你受了那麼多苦,對不起。”
我不明白,為什麼小萌在這裡,為什麼小萌會成為破面:“為什麼……為什麼小萌會成為破面,死的人不是我嗎?”是啊,死的人是我,小萌……小萌怎麼會在這裡呢?難道因為過了近百年了,所以……那也不對啊,如果是因為那個原因,為什麼小萌的樣貌維持在那個時候,這張臉……手撫摩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