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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說道,“而這些人就是即將被傑岱逮捕的參議員。”

安納金只能瞪大了雙眼。

他無法爭辯。他甚至無法讓自己去懷疑這一切。

他頭腦中只有一個想法。

帕德米……?

她到底捲入到了多大的麻煩當中啊?

“難道我沒有警告過你嗎,安納金?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歐比…旺到底在企圖什麼嗎?你知道他為何要揹著你……會見那個代表團中的幾個帶頭人物嗎?”

“但——但是,閣下,請聽我說,他們所有人所希望的,的的確確是終結這場戰爭。而這也是傑岱所希望的。我是說,這不正是我們大家所希望的,不是麼?難道不是這樣麼?”

“也許吧。儘管戰爭將如何結束才會是其最重要的核心問題。而比起這點,更重要的問題是,誰是戰爭的勝利者。”

哎,帕德米,安納金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地呻吟著。帕德米,你到底讓自己陷入了怎樣險惡的境遇中啊?

“儘管……他們崇高的的正直會受到敬佩,”帕爾帕庭說道。“但也有可能,在這背後會隱藏著更多超越我們眼界的真相。”

安納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請願書……絕不能歸入這一類當中。實際上,這是一種並未完全遮掩起來的脅迫。”帕爾帕庭懊悔地嘆了口氣。“這是一種勢力的彰顯,安納金。一種使得傑岱能夠加入並支援他們叛亂的政治力量的示威。”

安納金眨了眨眼。“但是——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繞著帕爾帕庭的辦公桌踱來踱去,結結巴巴地說道,“可以肯定的是,至少,艾米達拉參議員,我們還是可以相信她的……”

“我明白,對你來說,要相信這一切到底有多難受,”議長說道。“但艾米達拉議員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你肯定已經察覺到了。”

“即使她真的——”安納金的身體搖晃起來;在他腳下不斷傾斜的地板看起來就像是無影手號的艦板一般。“即便她真的如此,”他用強行壓制住的語調斷然說道,“並不意味著她所隱藏的就是叛國的罪行。”

帕爾帕庭的雙眉擠在了一起。“連你那傑岱所獨有的洞察力居然都對此沒有任何敏感的察覺,我實在是太驚訝了。”

“我只不過沒有在艾米達拉參議院身上察覺到任何的反叛意圖罷了。”安納金堅持說道。

帕爾帕庭將身體靠回到座椅中,不斷在桌面上敲打著自己的指尖,並滿腹狐疑地研察著安納金。“不,你已經察覺到了,”片刻過後,他說道。“雖然你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也許這是因為無論是你或是她都不明白,如果她背叛了我,實際上她就是背叛了你。”

“她不可能——”安納金將一隻手壓在前額上;他感到更加的頭暈目眩。他自己的上一頓飯是什麼時候吃的?他想不起來了。那甚至比他上一次的睡眠還要早。“她絕不可能……”

“她當然有可能,”帕爾帕庭說道。“這正是政客們的天性,孩子。你個人不要對此過分在意。這並不意味著你們倆不能快樂的在一起生活。”

“什麼——?”他感到自己周圍的空間忽然暗淡了下來。“您這是什麼意思?”

“請聽我說,安納金。難道我們還需要用小孩子般的把戲繼續來愚弄對方嗎?我知道的,你明白嗎?我一直以來,都是知道這一切的。而我假裝對此一無所知,只是為了不讓你感到不適罷了。”

安納金已經將身體傾到了帕爾帕庭的辦公桌上。“到底——您到底知道些什麼?”

“安納金,帕德米曾是我的女皇;我曾經是她在參議院的大使。納布是我的故鄉。你和其他所有人都知道我對忠誠和友誼有多麼珍重;難道你認為我在希德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