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裡而來的,作為畫道的領軍人物,在皇帝以喪子之痛而遷怒於紀家的時候,沒人敢為其仗義執言。
紀家自知難逃,雖無殺身之罪,卻也活罪難免,整整三代人的前程,就此耽誤下來,一同被耽誤的還有那艱難流傳的畫境。
長時間不寫字,再提起筆來,好像都不知道手腕該往哪個方向轉動,長時間不畫畫,時日久了,會的也成了不會,多年過去,畫作漸漸復甦之後,再要提起曾經的輝煌,重複那時的盛景,已經是不能了。
封建王朝,興衰從上。
沒有死守一道的紀家又走了別的路子,而那時候,早已經分出去的那些紀家人,有的已經不知道那一段歷史,有的早就已經改換了門庭,並沒有被這場風波影響多少,卻也徹底斷了所謂的「種子」計劃。
如此,紀家,泯然眾人矣。
後世人再有鑽研畫境的,苦於無其門徑,也無資本,連擁有畫境的畫作都見不到一兩幅,又何談體悟其中意境,方便自己融會貫通發展出自己的畫境?天才如王子楚之人,能有幾個?
世家大族,也有如紀家之大者,曾經鑽研過畫境也有所成,然而後代未必如前,此等畫技,又有幾個會費心苦練,終至大成?
一度閉目塞聽,連畫境之事,也難聞了。
有些技藝,難以流傳,一人即終了。有些驚艷,曇花一現,剎那即雋永。
從盛而衰常見,從衰而盛,難得。
歷史早已為所有譜寫出名為命運的軌跡,不增一分,不減一分,不為世人的悲歡離合所更改,也不改變世人的悲歡離合,所有的一切,似乎早已經是命中註定,再無增減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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