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志怕紀墨人小心軟,不理解其中的道理,還專門跟紀墨說過,無論怎樣,白給、欠錢都是不可以的。
「她說她可憐,也許是真的可憐,但咱們家又沒有花不完的錢,今天給了,明天就要出事兒的,總有很多人會像蒼蠅聞了味兒一樣過來,也要咱們給錢,咱們給是不給,給,給不起,不給,就要得罪人,最後蜂擁而來,說不定什麼都保不住。」
「便是沒有這些,若是她家背了額外的債務,你這邊兒心軟給了點兒,後面她就貼上來甩不掉怎麼辦?又或者,別人見你肯心軟,肯白給藥,說不得以為你們有什麼關係,留言碎語也還罷了,若是逼著你給她還錢,你還不還,不還人家能放過你?」
「若是哪日她承擔不住壓力,偷偷跑了,只怕還有人會覺得是你拐帶了把人藏起來,說不定還有人因此找你負責,你冤不冤?」
「這人啊,沒能力千萬不要心軟,軟一分就傷一分,該計較的是都要計較清楚的。」
紀清志這話說得很有幾分被迫害妄想,但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這世上的人啊,一些是人,一些卻是披著人皮的豺狼,把你擠兌到活不了,他們說不定就能吸著你的血吃著你的肉,變得更為強大。
多少血腥的原始資本都是從哪裡積累來的,難道是勤勞致富嗎?
古代這種制度下,所有的「文」和「禮」都是建立在手中握有刀子的情況下,否則,只會如同待宰的牛羊,只看是誰來宰了,官府不開刀,也會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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