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避也是好的。
紀墨又不是她,沒必要死死守在這個佛堂,守在這柳氏園子之中,他的天地還廣,走出去,就莫要再回來了也好。
紀姑姑看出紀墨走的時候有點兒訣別之意,只當他心中一如自己所想,哪裡想到,這個訣別就是真的訣別。
信中言語,紙面文章,總不似當面交談隨意,看出那信中規矩,紀姑姑也沒懷疑,紀墨自襁褓中就在她身邊兒,一日不曾遠離,從不曾書信相交,這第一封,也沒個對比,更不會多想。
展信看畢,心中略有欣喜,那信中風光描述,讓她似也離了這小院之中,看到了廣闊天地。
自此後,每月裡,紀姑姑都會收到一封或長或短的信,每次看完信,她的心情就很好,不知不覺,就是五年過去,這一次,隨信而來的還有一個孩子。
「這孩子,怎麼在外成親也不相告?」
紀姑姑心中暗怪,開啟信看完了才知道,不是成親,而是傷了腿被人所救,那救人的姑娘正好心善秀美,方才有了段緣分,得了眼前這個孩子,然而那姑娘福薄,只此一子,紀墨無法照料,這才送了回來。
那點兒惱意立刻煙消,憐惜紀墨在外艱難,看那不懂事的孩子也多了些寬容,如紀墨小時一樣,依舊是丫鬟奶孃照顧著,紀姑姑從旁看顧,一晃眼兒,就是三年。
冬日的時候吹了冷風,年便過不去了。
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棉被,炭火的熱度似燻紅了臉頰,紀姑姑躺在那裡,散著發,滿頭的銀絲合了素枕顏色,竟是一時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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