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早就覺得這宅子之中的人員配製古怪,剛降生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再有,況遠對他,很多時候,他也覺得不是在對待一個兒子的態度。
「小娘還好嗎?」
他突然開口問。
紀辰愣了一下,他說紀墨姓紀,是承認了紀墨是自己的孩子,可,他怎麼知道是庶子的?
「我生而知之,曾聽人說『小娘』如何,當年不解其意,只記其音,後來知道了……」
紀墨沒有再往下說,可紀辰似乎想明白了,為何紀墨見到自己總有牴觸情緒,他是早知道自己才是他的生父嗎?
而作為生父,他卻把他舍給了友人,讓他與母分離。
哪怕紀辰從不曾對況遠有過異樣的感情,可在這一刻,莫名也有幾分羞慚,為那一舉措而羞慚,當年他舍了孩子,有多少是因為況遠說想要收養一個孩子,有多少是存了讓自己血脈偷學況氏之音的心,又有多少是……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報復之意,是否也存在呢?
恩怨,仇恨,他和況遠之間,早就說不清楚了。
況遠的葬禮辦得很平常,除了紀辰,他沒什麼友人了,紀墨當了孝子,在墓碑上留名,以「況」為姓的時候,紀辰沒說什麼,他也默默送了況遠一程。
「我早就知道,他不討人喜歡,除了我,再沒旁的友人了。」
對著墓碑,在冷風之中,紀辰說起那段曾經的過往。
他和況遠的相識,在最開始是高山流水覓知音的琴簫合奏,再後來,便是況遠總是趾高氣昂地指點紀辰,紀辰不是能夠容人的性子,但他的條件太差了,差到正經地學樂都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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