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費用等之後就沒再理會紀墨了。
百花樓是青樓,這青樓可不是隻有夜裡才會開放,白日裡,也有人來,但白日裡對樂曲所需不多,紀墨若要彈,可以隨便彈彈,連貫順暢即可,若不想彈,就可等到晚間,固定的時間百花樓是有表演的,那時候才要彈奏,具體什麼曲子,也是有些要求的。
以前紀墨沒有接觸過這樣的青樓,現在看來,管理還是很嚴格的,紀墨活動的這片空間跟前面是隔著竹簾的,這竹簾是固定死的,並不能夠開啟,除了身後的門,兩側都是木牆,並不能夠通行,隔開了跟樓中姑娘們的距離,同樣,也不會給樂師衝撞貴客,或者冒充貴客的可能。
琴是樓中自有的,算不得什麼好琴,所要彈奏的曲子,也跟暖場的一樣,都是很尋常的那些,難見技藝。
紀墨看了看,輕嘆,還是自己想得太好,什麼練琴,這些曲子想要練琴撐死了能夠練個熟練度出來,真的想要有點兒功底的,不能是這樣基礎而尋常的曲子。
趁著白天沒有硬性要求,紀墨就開始彈奏一些曾經練習過的有難度的曲子,有些還算得上是高雅之樂。
只不過這些樂並不在百花樓要求的範圍之內,沒有準備相應的香,紀墨便乾脆沒有焚香。
他一向是覺得某種心境上的契合和薰陶,不需要藉助外物,非要沉浸在那裊裊香氣之中才能讓自己琴聲高遠的,總是落於下乘。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跟況遠說的。
不知道從幾時起,彈琴就必要焚香,宛若傳統一樣,況遠看似不規矩,卻又在某些方面是傳統的捍衛者,絕對不可能支援紀墨的「離經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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