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祝文腔調,像紀父這等沒什麼文化的人,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卻不妨礙他記得那調子悠長好聽,閒時哼唱,聽到的人莫不覺得耳熟,若有人再入酒坊,如紀墨這等親自旁觀了那祝祭情景,就會對那調子記得更深,如此傳統入心,不管其有理沒理,也都成了一種文化的一部分,一種傳承不可分割的神秘色彩,也隨之流傳下來。
細究這種傳統演變,似也有幾分妙趣橫生,紀墨從此思彼,想到釀酒技藝上,在流傳的過程中,又多了什麼,少了什麼,把什麼變了形呢?
如那荒腔走板的祝文調子,從紀父口中哼唱的時候已經失了最初的鄭重味道,反而多了些鄉野之趣,釀酒中的傳統,又有那些跟著走調了呢?
迫切想要知道一些歷史的心思,讓紀墨再次想起了某個房間之中的一二書本,紀墨某天繞過去看了看,大失所望,竟都不是與釀酒有關的書,而是裝門面一樣的識字書,最基礎的那種。
「竟是沒有釀酒的書嗎?」失望之餘,紀墨的話脫口而出。
正好董超在附近,聽到冷嗤:「釀酒要什麼書,難道書上還能直接變出酒來嗎?又在這裡躲懶,快去做事兒,別讓我再逮到你偷懶。」
威脅地揚了揚手,像是要打人的樣子,自郭園離開後,董超就看紀墨不順眼,紀墨不與他吵,看他一眼,默默離開,心中憤然,誰說釀酒就不需要書了?口耳相傳,多少傳統技藝就這樣傳著傳著沒有了,想到「沒有」,不覺悵然,又想,自己學這些的意義,是否就在於傳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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