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就越好。
「時人愚昧,常以『亮』為評判標準,殊不知寶物自晦,琴之貴在音,又哪裡是光亮與否能夠確定價值的?」
說這一段的時候,曹木似乎有些感慨自身,就因為駝背,自身的價值就被否定了,成功也被說成是錯誤的,他不認這種「錯誤」。
情真意切的話語聽到紀墨耳中,不知怎地,想到了《病梅館記》,每一個文科生都不會對這篇文章陌生,而那優美文章之中感慨的道理,因求虯枝而刻意營造的病態美,難道不如時下的審美一般歪嗎?
「既知道時人愚昧,何必非要於愚昧同流?」
紀墨一臉純真地問。
古琴還沒裝弦,曹木於琴上空彈了兩下,似有大音在耳邊錚錚,搖頭輕嘆:「時人目淺,卻有錢啊!」
說到底,他並不如曹父高尚,只因制的琴是君子之藝,便也把自己當做君子一般,講究這個講究那個,連買家都恨不得篩選一二,在曹木眼中,他固然愛琴,也愛琴中化身的君子之風,君子之德,但更讓他愛的還是錢,時人既然愚昧有錢,為了錢多,他也願意把擦青的工序再多重複幾遍,就為了讓古琴更亮,以亮彰顯其音色之純,總能引來一二有錢人,為此「亮」多花些錢。
放著錢不賺,非要曲高和寡,那才是跟自己過不去。
在這一點上,曹父對他看不上也是有理由的,這個兒子,從根兒上就是歪的。
紀墨被曹木這個回答搞得差點兒笑了出來,君子又怎樣,君子難道不會吃喝拉撒嗎?既然吃穿住用都要錢,哪個又能說把這阿堵物速速移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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