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想要的肯定不是去當一個為王侯鑄劍的鑄劍世家,那麼,從紀家要來鑄劍術給別人用,跟直接用紀家有什麼不同呢?
這些問題顯得有點兒深奧,紀墨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個五歲多的孩子,不好問,便只壓在心底,默默聽。
「忠君是紀家的骨,知道了柳家謀算,紀家自然不肯低頭……那一場火,把什麼都燒沒了,如今,又有幾個人還記得紀家呢?」
紀姑姑說到末了,輕嘆,滿是悵然,她那時候聽到訊息已經晚了,跑回去便見得大火燒紅了一方天空,想也沒想就衝進去了,被人救出後就毀了容,太痛了,她不想活,是想死的,心中有恨,又不甘如此死了。
惡鬼一樣躺了不知道多久,跟他吵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後還是被救治了,就這樣活下來了,活到了現在。
紀墨早就知道紀姑姑的性子是敢愛敢恨的,寥寥數語之中的愛恨情仇都被略過了,但對他來說,那些都是能夠稍稍想到一二的,國讎家恨,大抵如是。
最為可笑的是,當年紀家寧可全家自焚都不肯稍稍低頭的柳家,如今竟然成了明堂天子,那,當年紀家的堅持又成了什麼?毫無意義。
便是如今回想起來,又有多少嘆惋,若是那時候知道如今會如此,紀家,紀家,紀家怕是也會那般選擇。
「我們記著就行了,要旁人記做什麼?便是我們都記不住了,不是還能寫書嗎?寫出來,讓歷史記住!」
孩子的聲音朗朗,全無陰霾,一語照亮佛堂,讓紀姑姑也從那種悵然之中抽回神思,看向紀墨,露出了一個淺笑來,像是在笑他的孩子話,卻也真的覺得輕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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