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感慨地說,想到那次論劍會,仍是引以為憾,曾經那麼期待的。
這些年,孔憲跟他來往不少,潛移默化之中,也接受了紀墨的許多觀點,見紀墨是身體力行,並不懼把鑄劍術中的技術要點傳給他人,心中嘆服之餘也多了許多想法,「我知道你的意思,等你的劍(鑄)好了,再開一次論劍會,必不會與上次一樣就是了。」
真正交流技術又怎樣,當年孔家的鑄劍術,大體上是自己摸索的,其他方面,難道就沒有受到別人的影響嗎?
當年是何等盛況,如今又是怎樣景象,想想就會讓人後繼無力,若要改,便早改,從此改。
孔憲這天回去,跟孔師傅談了許多,孔師傅聽了之後,輕嘆:「那孩子啊,他是真正的紀家人。」
當年的紀家若不是心胸寬廣,不吝指教,也不會有他後來的成就,有他後來教導紀墨的事情了。紀家曾經教給他的那些,他都教給了紀墨,一併教給的還有他自己鑽研的那些,唯一留下的就是幾個孔家獨有的調劑配方。
這般大方,何嘗不是一飲一啄的因果相還?
當天晚飯後,紀姑姑也聽了紀墨訴說的自己的新發現,他每次實驗都會稱量長劍的分量,少了多了,都是在實驗中發現的,說起來這還是實驗的副產品,本來是想要實驗鋒銳與肉和骨的分量關係的。
「你就這般告訴他了?」
看著一點兒心眼兒都沒有的紀墨,紀姑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心情複雜,這般通透,像是一面鏡子,映得心有雜唸的人都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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