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紙上的字,第二眼就是看那紙張了,何二嘀咕了一句:「竟是這樣的好紙,我看那衙門定契才用這樣的紙,給你這些的人,是衙門裡頭的吧?」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我這樣的人哪裡能和衙門裡的人打交道。」紀墨聽得心中一跳,連連擺手。
何二隨口說過,也不當真,不知道自己放了多大驚雷,答應了紀墨就拿著紙走了,紀墨卻在原地又呆了好一會兒,衙門裡的人?
是了,若不是衙門裡的人,也不好平白來這許多的生辰八字,那些人口冊子什麼的,肯定是要登記這些的,就像是人口普查一樣,日常由村中族老記下來誰家哪日孩子出生,上頭衙門來人登記人口的時候,就把這些報上去,城裡就更簡單了,說不得就是衙役負責登記的,這裡面涉及到的就是人頭稅了,不登記可是不行。
日常平民迎娶,也說生辰八字,未必是他們自己記得,家人胡謅,說不得就是從衙門那裡問出來的,衙門不是也有官媒嗎?做這個的,肯定都知道的。
紀墨之前總覺得自己沒有和衙門打交道的時候,但想到稅收這裡,才發現了盲點,若是他有個固定的鋪子或者怎樣,恐怕早就被人找上門收稅了,也就是沒有,這才被放縱了。
農人到城中賣菜,能說農人賣菜就是行商嗎?紀墨這等手藝人,賣個自己製作的東西餬口,也不能因此就說行商,所以這稅收上總還是不同的,那人頭稅,一年一次,也不頻繁,他來的時候短,竟是被他一直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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