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父再不怎麼樣,也是個官,起碼在他任職期間,是地頭蛇沒錯的,玄陽先生的名聲再怎麼被吹捧得厲害,也只是個民,這等偏遠地方的民,不怕官也不會願意去得罪官。
玄陽先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看著如此明確對自己表達意見的王子楚,想到的卻是這孩子剛來的時候,他見過了他的畫作,毀掉之後不許他再畫,他默默堅持作畫的樣子,看得人心疼。
然而,即便是那樣,他也沒敢這般挺起胸膛站在自己面前,反對他的意見,這孩子,似乎天生就缺了一些勇氣,總是默默的,透著些怯懦。
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感慨,玄陽先生看著紀墨一嘆,這若是換個年齡相當的女子,他恐怕要憤慨哪來的小妖精就這樣拐走了他聽話的外甥。
現在麼……總覺得自己還像是個非要拆散這一對兒的惡人。
摒棄心理上的這點兒彆扭,玄陽先生忽而開口問紀墨:「他昨日送你的畫作何在?」
紀墨愣了一下,說:「先生放心,我知道不能隨便與人看,已經收好了,便是師父也在送我之時叮囑過了,我記著的。」
「你以後若是都不給人看,那便學吧。——畫這些,不與人賞,明珠暗投,何益之有?」捋著須的玄陽先生明明已經同意了,但還忍不住用以前的軍師思維發牢騷,不能轉化為價值的東西,有什麼意義嗎?
紀墨拉著王子楚的手,感覺到那手心之中的汗水,朗聲道:「明珠之所在,豈因明暗投?花木榮欣欣,無意與人賞。這世間所有,存在即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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