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運?」
問題好似又回到了最初,漢子的問題像是繞了一個圈兒,把紀墨都繞得昏了頭了,這一次,他沒有馬上回答,問題問回來,也許是自己之前的回答哪裡不合他意?
需要從哪裡開始回答?
紀墨還在琢磨,面上便多有遲疑,那漢子似是見不得他如此蠢,直接來了個當頭棒喝,「力存於血,血運於脈!」
滿頭的霧水似是被一道清光破開,若利刃加身,又似刀斧縱橫,還得一片朗朗晴空,得見朝陽。
紀墨恍然,哦,對啊,是啊!原來是這樣啊!
他對經脈的概念,從未和血管混淆,可,兩者為何不能合一呢?
內力的運轉周天,何嘗不是血液的迴圈走向?
之前一葉障目,非要弄個不同出來,可其實,合為一體不正合適嗎?
心思通了,體內的經脈似乎也隨之真正暢通起來,那一個個本來就被勾連起來的小迴圈之間的壁壘似乎再也不存在了,直接拉起了一個大迴圈來,渾身的氣息都隨之一變。
反倒把那漢子嚇了一跳,差點兒沒有出溜到地下去,驚疑不定地看著紀墨,尋思著自己這是碰見什麼了,全把前話忘了個乾淨。
「多謝兄臺指教。」
紀墨又立了片刻,平復了氣息,再看向漢子,躬身行禮,他此刻已經稍有所感,這位漢子的內功不如自己,之前那種高手氣息,恐怕是……
次日一早,再見到這漢子的時候,對方正在跟別人高談闊論,他像是學過什麼禪宗法門似的,總愛發表發人深省的看法,若說高屋建瓴,有些是,若說歪理邪說,似也有幾分,聽的人,要或受教,要或嗤之以鼻,也有人輕笑道:「是個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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