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弟子,卻是似乎對那道門中人懷有莫大的仇恨,只從其能與自己秘密狙殺道門修士來看,其人定與道門之修士有仇怨,且絕不會是小事,是以早將凌空視為自己一方之人。
聞凌空詢問。也不隱瞞。當下將那日的談話一一道來,不過於鬼帥韓信要派出五方戰將中的陳平,率數萬陰兵來人間相助一事,卻是未提。凌空聽了亡月的言語。卻是心下暗自歡喜,看來那天界之中,也非是鐵板一塊,否則不會有星君下界為妖,紫薇帝君也對天庭頗有微詞了。如此只待自己修為足夠,伺機混入天界。劍門之仇,卻不是無法報得地。亡月將諸事告知凌空之後,便靜待凌空思索。然其面容沉靜,且嘴角始終有絲若有若無地笑意,卻是教亡月老怪,無法看出凌空心中所想。
待凌空思索停當,抬眼向亡月看去之時,亡月方說道:“老夫所告諸事。想必道友心中已有計較,那中土道門猖狂的久了,如今也是到了該給爾等個教訓的時侯了,道友以為如何?”
凌空說道:“道友乃是修的魔道,有此言語自屬正常,而凌某與那中土道門有些仇怨,道友與凌某相交多年,想必也可看出。道友召喚魔道眾人相攻,凌某自無異議,然卻不可妄動了百姓,如是有魔道修士於此向道門宣戰之際,趁機收集血食,或是行那採天葵、取河車之舉,卻是不要怪凌某手段毒辣,是以還請道友能先知凌某心意。”
亡月聞凌空言語,正色說道:“我輩雖是修行地魔道,卻也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之理,道魔佛妖不過因為修行功法不同,最終皆是為求大道,是以如是我輩中碰上那肆意為惡之徒,道友儘管出手,老夫非但不怪道友,還要謝過道友為我道除去害群之馬。”
凌空點頭說道:“道友如此深明大義,凌某不勝之喜也,然話雖如此,也還是請道友盡力約束道中人等,否則如是真有為惡之輩教凌某得知下手除去,卻是會有損兩家情誼,道友以為如何。”
亡月聞言深以為然,思得一會覺得還是將鬼帥派兵之事告知凌空,否則如是自己不在時,陳平率領陰兵來到,如是惹了些是非,兩邊誤會下先打上一場卻是不美,當下便將鬼帥座下,五方戰將中的陳平,率一萬陰兵來人間相助之事告知凌空。
聞那鬼帥竟是派出手下陰兵來人間助亡月行事,凌空不由心下一驚,旋即想及當日那癲狂道人曾言說,破軍、貪狼諸星光華大做,計都、羅眼二星忽隱忽現,莫非所應便是此事不成,想那紫薇帝君的封號便是中天北極紫薇大帝,五斗群星皆在其轄下,唯那坎宮鬥母正神雖號為正尊,卻是實權盡在紫薇手中,如今北斗星宿有變,莫非紫薇大帝也要攙上一腳麼,如此卻是對自己大是有利,群仙混亂,自己翻天覆仇之舉,定要便利許多。
五斗星君確有變化,卻非是如凌空所想那般,想紫薇帝君乃是儒雅風流的賢明之君,怎會有什麼貪慾之念,招集五斗星君之舉,卻是為防備天界打亂,而早做準備。
當下二人又計議良久,凌空正欲告退,去後院見愛妻之際,亡月老怪卻忽地提出要與凌空切磋一番,言自己在地府之時,得鬼帥非信之助,修為功力大進,地陰之火已是化為魔界黑焰,燭龍神杖也可收發由心,是以見了凌空很是手癢,適才因有正事要說,勉強忍住,現在諸事已了,很想與凌空切磋一番?
凌空聞言也是有些心動,然自己畢竟已是數月未歸,如今才自返家怎能不去見下愛妻,當下言自己也是甚想與道友切磋一番,然時間不允,且二人如要交手,必然要尋那千里無人之處才可,是以還請道友見諒,待自己將家中朝中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與道友切磋。
亡月聞言也知凌空所言有理,當下也不強求,只是囑咐凌空旦有了空閒,定要與自己比試一番才可,比試之處,卻是不必操心,去那地府中鬼帥轄區比過,自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