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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沒有想到,他完全猜出了嶽建生的心思,嶽建生現在就是這麼想的:這該死的儒教,居然想輕易的把血狼幫綁上他們的戰車,真是痴心妄想。
朱雀軍團戰鬥力太強了,王日立既然已經掌握了朱雀軍團,那他首先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這樣也好,等儒教的李寒和教主顧慧文離開我這裡的時候,我就秘密給王日立送信。
這樣我也算是立了大功了,說不定我能憑藉報信有功,抱住王日立的大腿也不一定,到時候我也能擺脫這種見不得光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成為貴族老爺。
想到得意處,嶽建生還“嘿嘿”笑了一聲。
李寒雖然沒有讀心術。不能讀出嶽建生的全部心思,他還是能從嶽建生的表情和語氣中分析的出嶽建生可能存在的反叛之意。
於是李寒微笑著繼續對嶽建生說道:“嶽幫主,我們都是第一次見面,說實話,我對你也不是很信任,這樣,我們先小人後君子,你看如何。”
聽了李寒的話,嶽建生的心中馬上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苦著臉看著李寒問道:“李副教主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不知嶽某如何做才能讓您信任呢?”
李寒微微一笑說道:“嶽幫主。其實想要讓我信任非常的簡單,教主的武功想必你也知道,讓教主在你身上打入一道內勁,只要覆滅了王日立集團,教主馬上就會把內勁給你化解掉的。”
聽了李寒的話,嶽建生臉色一變,他心中一陣波動,就要運起內力逃走,不過看到身旁雲淡風輕的姬韻妃。想到了關於儒教教主的傳聞, 又沒有勇氣選擇逃跑了,他知道自己與顧慧文的差距,這個猶如天地鴻溝一般的差距。使得他完全沒有勇氣去挑戰。
看到嶽建生臉色灰敗,姬韻妃心中一樂,畢竟今晚對她來說,受到的羞辱和委屈超越了前半生的總和。姬韻妃自己都很奇怪,今晚為什麼能忍受這麼久。
嶽建生面如土色,掃了一眼姬韻妃。轉過頭看著李寒苦笑著回答道:“李副教主,現在你為砧板,我為魚肉,我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力了吧。”
李寒也沒有假惺惺的說什麼,他對姬韻妃一努嘴,姬韻妃心中有數,她隔空對著嶽建生射出了一道玄冰真氣,這道真氣順著嶽建生的經脈就注射了進去。
嶽建生運起內力感受了一下,完全感受不到這道真氣的存在,不由得抬起頭疑惑的望了一眼姬韻妃。
見狀,姬韻妃稍微運起內力,嶽建生整個人瞬間就被冰凍住了,還好姬韻妃馬上就讓這道真氣蟄伏了下去,如果再晚上一會兒,嶽建生的所有生機都會被冰封住,撐不過一刻鐘就會斃命。
從鬼門關走了一個來回的嶽建生,用恐懼的眼神看著姬韻妃,真可以說的上面如土色,抖似篩糠。
李寒知道對於嶽建生這種貪生怕死的梟雄來說,當他的生命真的受到威脅的時候,他是不可能選擇背叛的,而且這樣的人非常容易臣服強者。
嶽雷剛和胡媚兒看了李寒和姬韻妃對付嶽建生的手段之後,也都嚇的面無血色,他們非常害怕李寒也會對自己來上這麼一下,胡媚兒強笑的看著李寒,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話來,今晚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顛覆了。
李寒也不忍心用這樣的手段來脅迫胡媚兒,但是對於胡媚兒這樣的人,如果不能控制住她,她反叛的可能是非常高的,這次到日影城關係著儒教的大業,容不得李寒有半點憐香惜玉。
想到這裡,李寒對姬韻妃說道:“教主,還有兩個,也動手吧!”姬韻妃看了看李寒,想到現在不是時候,也就沒有玩笑,向著嶽雷剛和胡媚兒所在的地方,各射出一道真氣,這兩道真氣沿著兩人的經脈,飛快的消失不見了。
掌控住嶽建生三人的生命之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