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的幫助村中的擎羊陀羅調查真兇就好了。這樣他們擎羊陀羅也不能說我們什麼,而且我們還能利用他們的情報和資源,還能得到他們的保護。”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化劣勢為優勢,好一齣一石二鳥之計!”公羊易認同冷柯的說法。而至於馬克,他當然是什麼都聽冷柯的了。
於是這幾個人,留下公羊易守著家,讓冷柯和馬克去村長的家中探查情況。
村長家只有那個啞巴,不會說話,況且這個啞巴也不喜歡跟他們說話。從他這裡是得不到什麼情報的了。
不過奇怪的是,那個楚三叔還一直陪在啞巴的身旁,跟他小聲的說著什麼,還用手拍著啞巴的背,好像在安撫他的情緒。
看到冷柯和馬克的到訪,這個楚三叔露出一個儒雅的笑容,說道:“你們是來自楚蓮依嗎,她還在祠堂守靈呢。現在她情緒很不好,你們還是去看看她吧。而楚主他沒法說話,有我在這裡陪著就夠了!”
既然如此,冷柯和馬克就道別了楚三叔,出門去祠堂。
一出門,門口就站著兩個擎羊陀羅。他們冷冷的盯著冷柯和馬克,見這二人出來了,擎羊陀羅在門口讓了個道。
冷柯彷彿沒有看到這兩個人似的,去往祠堂,尋找楚蓮依。
一路上,那些在門口擇菜洗衣服的農婦們,看到冷柯和馬克兩個人走去,都小聲的互相交談,還指指點點。這種背後的議論讓馬克背後發麻,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而冷柯似乎不為所動,繼續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到了祠堂,除了幾個光著膀子忙活的人,就是守在那原木棺材前的楚蓮依了。
楚蓮依低著頭,看著地上的青磚,抿著嘴唇沉思。
如果是以往,馬克說不定會悄悄的繞到她的背後嚇唬她一下。可是現在,似乎不是開這種不好笑的玩笑的時候。
他們走到楚蓮依的面前,這個堅強的丫頭抬起頭,迎著他們的目光。眼角溼溼的,似乎剛剛才哭過。
“你們過來做什麼?”楚蓮依見是他們,雖然一開始為他們仗義執言,可是現在卻也沒有好語氣。
“幫你們查明真兇,然後洗脫我們身上的嫌疑。”冷柯說。
“那你們想怎麼查?”楚蓮依低下頭,看著棺材中露出的父親的臉龐。
“在我們吃完飯後,你們家發生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發生,父親看了會兒書之後,就熄燈睡覺了。第二天我看到父親還在睡覺,就去叫他,結果……”
冷柯皺起眉頭:“你能給我說說那蜈蚣毒嗎,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毒?”
蜈蚣毒顧名思義出自於蜈蚣。這種蜈蚣是楚門村附近的山野裡特有的一種蜈蚣,毒性特別強,名字叫血飛線。一般的蜈蚣毒,只有在蜈蚣蟄了人之後,人類才會感染。這種尋常的蜈蚣毒會讓人被蟄的體表紅腫,發癢,醫治不及時還會死亡。可是這楚門村附近的蜈蚣血飛線,卻和一般的蜈蚣毒不同。這種毒蜈蚣經常分泌毒液,從口腔中噴出來,留在附近。而這種毒,塗抹在體表是沒事的,可是一旦被人誤服了,就會漸漸中毒,一日可亡。
聽到這裡,冷柯追問說:“這蜈蚣毒的毒發時間是多長時間?”
楚蓮依回答說:“這個得分人了。一般人中午會在三小時內毒發,還有的人會在七小時左右毒發……老村長就是中這種毒死的。”
冷柯又問:“那村長在吃晚飯之前有沒有在吃過東西?什麼?沒有!那……吃完了晚飯之後呢?也沒有?”
根據楚蓮依的說法,村長在吃飯的前後都沒有食用過其他的東西。這可就怪了……
冷柯心中本來就有了一個假設,那毒,會不會是在他們吃飯的時候中的?隨著楚蓮依的解釋,冷柯幾乎就可以斷定,這毒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