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鬼靈身倒是好找,它吸取主人精血為生,所以不會離主人太遠。但是這林老頭子死了都十來年了都,怎麼小鬼還跟著他,太詭異了!”
“也就是說,要找那靈身,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只能一直向前。但是這樣就陷入了個死迴圈中,唯一能破陣而出的只有林程海。”
林程海正悻悻的向下張望著那駭人的尖刺,他會以身犯險嗎。
肯定不會。
林程山絕望的癱坐在地上:“怎麼辦,過又過不去,回去吧那咱們這辛苦了半天,怎能空手而歸呢。”
是啊,他怎麼會放心把這比寶藏放在這裡呢,這可是林程海的地盤,要是被他自己一個人偷偷進來在寶藏上動了手腳……
還是冷柯鎮定:“有時候謎題的答案簡單到讓人瞠目結舌。難,是因為我們被自己束縛了思路。我們現在所思考的,是怎麼度過這個機關是吧?為何不用逆向思維去解答,想想老頭子給兩個兒子都留下線索,又為什麼設立這樣只能容一人度過的機關呢?”
“那誰知道!”我看那老頭子就是個神經病,不過守著他那倆兒子的面,我還是適當的閉上了嘴,要不非得被這倆黑白兩道通吃的兄弟撕了不可。
“啊哈哈哈,我知道!”冷柯誇張的笑似乎不屬於他,卻見他抬腿猛的一踹林程海的屁股。後者正撅著腚看著坑底下的陷阱倒刺發呆,猝不及防被冷柯踹飛了過去。
不是吧,冷柯想害死他!?
我和林程山都沒料到冷柯會有這一手,就來不及拉住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胖乎乎的男人打著旋子飛向那致命的木臺樁。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就在我們目不轉睛的盯著胖子看他怎麼掉下去的時候,原本那深深的坑和木樁險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結結實實的地面。
林程海既沒有摔倒臺樁上,也沒有掉下坑中被紮成刺蝟,而是重重摔到地上。雖說這一下摔的挺重,可是總比沒命了強。
“這就是小鬼設的虛實幻形。看似有個臺樁子,一般人走過去絕對會掉下去,然後被坑底下的尖刺戳死。但是唯有帶著命主資訊的東西能不受那幻形的影響,甚至還能左右小鬼的幻陣!主人都要被戳死了,小鬼難道還能繼續佈陣嗎?”
“就是那個護身符?那就是林老頭子親手製作的能夠命令小鬼的法寶啊,好厲害!”見識了老頭子這非同尋常的手段,從小白樓陣中殺陣,到墓道下的化害為合,再到地下穴道的妖火火坑,我終於明白這個老頭怎麼會這麼有錢了。
冷柯壞笑一下,然後打著手電在剛剛還是深坑陷阱的地方轉悠著,林程海被他這麼一踹,肯定是屁股生疼,也顧不得風度,一個勁的揉著屁股還扶著牆壁。而我和林程海可能所想的是同樣的問題——萬一剛剛那個幻陣陷阱再突然出現,那我們豈不是得掉下去給老頭子陪葬嗎。所以我們不僅沒有上前去,反而還後退了幾步。
“找啥子呢你?”林程山還是抵不住好奇,先我一步說出口。
“噓……我在找我應該解決的東西,哈,找到了!”
冷柯彎下腰,用手扒拉了幾下泥土,一個圓形的東西就漏了出來。
“看樣子,這裡面還埋了一個瓷器啊!”對古玩頗有品味的林程山這時候也不想剛才的幻覺大坑了,興奮的湊上前看著。
我遠遠的,用手電望著。不知道是不是視線的問題,我總覺得那埋著瓷器的土的顏色有些血紅。
冷柯找到了這瓷器,挖掘便就沒有花費太多功夫了。他拿出那個瓷器,然後說了幾句什麼,用力把那個瓷器扔向地面。
那瓷器自然碰不過地面,哐啷一聲,如願以償的碎了。
一股腥臭的味道燻得我差點流出眼淚,後退上兩步,才靜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