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屋裡窮,只好讓他扛鋤頭了,一會兒他兩兄弟要回來了,已長大成人了,比他爹還高。”
說著說著羅友耕、羅友耘兩兄弟就回來了,果然高高大大,壯壯實實,一口一個大舅舅,叫的巴巴適適。管上可一看便高興,說道:“羅大哥,大表姐,你我至親,外人都可照顧,何況是親外侄,我回去和媽商量後便可回話。”
兩兄弟一聽說爹媽要去看舅舅的五千畝水田,也想去看看。管上可說:“也可以去看看,開開眼界,長長見識嘛。”
張春娟:“要去還不快點吃,吃了把碗筷洗了,灶房收拾好,我要換件衣服,你兩兄弟把臉洗了,也要換衣服,髒兮兮的像啥樣子?”
半個時辰後,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出門了。
剛到村口,偏西的太陽照在寶珠山上,亮堂堂的,管上可說道:“你們看那主山頭下的一臺地拖至村的中間,這一圈約一千畝,下面一層最遠拖至村尾,是一千五百畝,最下面一層,這邊拖至村外。西南方還拖得遠些,被這邊這匹山擋住了,看不見,是二千五百畝,只有到山上才能看見全部的水田。”
當他們站到山頂時,才將整個水田看完。
羅有財:“大兄弟,這麼大這麼寬絕對不止四千畝,我看六千畝都有。我年輕時到過貴州平壩縣,當過長工,那個大紳糧做的坡地,他說他有四千畝,比大表弟的小的多了。”
管上可:“賣家是個大紳糧,從他爺爺輩就荒著,到他爹時雄心勃勃,把地平整出來種藥材,一點都未收到就被松毛蟲吃了,從此又荒了下來,幾十年,毫無收益。去年他實然癱了,缺現銀治病,就想賣了醫病,故我只花五百兩就買下來了,原說六百兩,叫上學幾根銀針一紮,就好了,起來了,就少收一百兩,所以五百兩就到手了。我仍用包乾開墾的方法,找村長包給八個大戶,大戶再組織三親六戚,改造成田,找到了很大一股水,灌上水變成水田了,交給長年曹百歲經管。走,往下走。”
大家下到底層,穀子的長勢很好。
管上可:“羅大哥,你看我這頭季穀子單產有多少?”
羅有財:“照目前這樣,四百五十斤沒得問題。”
管上可:“我追施點肥,確保穀子的長勢如何?”
羅有財:“當然更好。”
管上可:“走,到管家院去坐一下。”
進到新的管家院,曹大叔正在清理鐮刀,見他們進來,連忙喊曹大嬸送茶來。
管上可:“曹大叔,這是我表姐和表姐夫,管家灣的山地是他們在經營,今天請他們來看看。”
隨即請他們上樓看了看房間,特別是三樓的閣樓,建的高,外面村裡和寶珠山的稻田一目瞭然。
張春娟:“大表弟,這個閣樓真好,外面的情況一下看得清清楚楚,如果管家灣的房子有個閣樓,只要站在樓上,周圍九個汕頭都看遍了,不需要跑進跑出,屋前屋後的轉。”
管上可:“大表姐說的是,遲高粱種下去以後,我加一層就是,這還不簡單,又花不了幾個銀子,你們就好在裡面看外邊了。”
張春娟:“那真要謝謝大表弟了。”
大家下樓去,五碗醪糟荷包蛋也擺在桌子上了。
曹大叔:“管老闆,七月底有的就開割了,我想現在施點肥,催一下,穀子長得更好,產量更有保證,收割時,把谷莊留高些,再灌水施肥,收一季抱孫谷,用來餵豬也好嘛。”
管上可:“完全可以,這壩子裡的穀子陽光好,熟的早,我想到時借他個十幾家的壩子曬一下,再用風車將孬的穀子剔出來餵豬,加上抱孫谷,到明年收穀子,這一年餵豬的都有了。”
曹大叔:“是的。”
管上可:“曹大叔,穀子再曬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