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諶在宅院之中不斷尋找王惜宸的身影,但偌大的宅院,實在讓趙諶有些沮喪,九子啊此時,趙諶耳朵一動,兩個侍女交談的話語飄入耳中。
“夫人的兄長又來了,上次來之後,夫人可是沒少責罰我等,一會進去可要心中墨記著規矩,否則乃有性命之憂。”
兩一個俏生生的聲音道:“翠姐姐,夫人為何會生這麼大的氣?讓我等好生害怕。”
“想必是又在談論秦鳳城的權利爭鋒,唉,這些不是我們該知道的。好好做事便是。”
“是。。。”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但趙諶依然聽得十分清楚,後面的言語之中,對趙諶並無太大的價值,但趙諶判斷出,二人乃是去見夫人,既然如此只要在身後跟隨,便可以找到容華夫人,趙諶靜靜的跟在身後,一邊不斷地熟悉著宅中之宅的地形。
果然不出所料。侍女二人的確來到一處二層的房屋,門口有四人把守,在嚴格搜身盤問之後,二人才進入了房屋,趙諶四下檢視,確認並無暗布的甲士之外,手中暗暗握著匕首,檢查了一番袖箭,等待機會。
就在一兵士轉頭看向右邊之時。趙諶忽然向著一處草叢投擲一塊石塊,馬上引起三人的注意,紛紛照著此處草叢看去,趙諶猛然衝出。將匕首瞬間貫穿最先轉頭的兵士的脖頸,提起那兵士手中的大刀,一刀削去身邊兵士的腦袋,趙諶順勢將刺入咽喉的匕首拔出朝著剛要轉身的兵士投擲而去。匕首從後腦貫穿,瞬間刺入讓那兵士瞬間死亡,連叫喊之聲都來不及發出。趙諶手中袖箭連開,一邊猛然向前,單手捂住中了袖箭而倒地的守衛兵士,另一隻手將那兵士輕輕托起,防止其落地時發出聲響。
趙諶在一息之間,便將四人刺殺,連叫喊的聲音都未曾發出,趙諶鬆了鬆緊繃的肩膀,殺死四人並不難,難就難在悄無聲息的斬殺四人,趙諶將四人拖到陰影之中,扮作其中一名兵士,站在房門之外悄悄凝聽。
王惜宸的聲音飽含怒意,只聽王惜宸斥責道:“你必須立即釋放張將軍,既然太子殿下倖存於世,我們只要將秦鳳軍凝聚起來,保住這一方勢力便可,奪權之事你不必再提,若是不從,休怪兄長不顧兄妹情面。”
王惜琳的聲音變得悽然,低聲道:“原本以為找到兄長便可以得到一處安穩的家,但沒想到兄長到了這種時刻還如此痴然,既然兄長要趕我走,我自然也不會逗留,明日我便離開,這樣也許兄長會好過一些。”
王惜宸心中一軟,從小便答應父母照顧其妹,但在戰亂中走失,現在親人相見,怎可再次分離,王惜宸語氣也緩和了下來,溫聲道:“琳兒,太子對我恩重如山,有知遇之恩,我萬萬不可辜負,而且太子殿下乃是秦鳳城的核心,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被砍現在秦鳳城亂作一團,只要太子殿下返回,立刻便會恢復原先的秩序,那些跳樑小醜定然不堪一擊。”
王惜琳忽然怒道:“兄長難道還不懂我拿下張越的緣由?張越此人說見過天子殿下,要傳太子口諭,但當日太子殿下失蹤之後,若是真的倖存,為何不返回親自宣佈,而是要透過一員將領,況且張越當年氣憤之下,憤然離開秦鳳軍,還和兄長有了間隙,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王惜宸一驚道:“你是說。。。不可能,不可能,張越絕不可能背叛太子殿下!”
“哼,若是張越拿出一紙命令,說太子殿下傳令將大權交予任何一位太子妃,那麼試問,兄長是否會退位讓賢,現在誰能證明太子是否真的倖存,兄長戰略之上如此睿智,為何在這種事上如此愚鈍。”
王惜宸沉默了下來,其實王惜宸並非對於秦鳳城的內鬥不擅長,但王惜宸實在不願和當年親密無間的戰友拉破臉,王惜琳說得不錯,此時的秦鳳城中各種軍閥雲集,各方勢力步步緊逼,隨時都有大規模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