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問,回頭再告訴你們。”其實他是怕被白雲騑認出來,所以刻意喬裝成這樣。
很快的,一行人見到了迎在大堂之內的白雲騑。
“沈大夫大駕光臨,真是敝莊的榮幸!”白雲騑開口。
江湖中,誰不知道沈明山醫術賽華佗!
“這幾位是……”
“哦!是老夫的朋友。”
“請坐、請坐,我白某人最喜歡結交朋友。”
馬太保根本無心理會白雲騑,一雙眼直在人群中搜尋著。
賓客絡繹而至,白雲騑很快的招呼著其他前來賀壽的客人。
酒過三巡之後,馬太保藉故離開,獨自來到山莊的東邊。
由於大堂人多,幾乎所有的侍衛與僕役全在大堂裡,所以他一路走來,不見一人。
這個龜兒子還真愛搞排場!馬太保忍不住輕嗤一聲。
走近一道九曲橋時,忽地瞧見一名侍衛,馬太保立即閃身至圓柱之後。好險哪!
待侍衛離開,馬太保繼續前行,不久,他發覺前頭的長廊盡處,守著兩名侍衛。
為何只有此地加派人馬看守?莫非裡頭有寶?
可是,倘若有寶物,只派兩人看守似乎也太少了吧!
想了想,馬太保索性繞到另一頭,由房外的窗子揭開一角。
這一看之下,馬太保整個人頓時呆住。
坐在床邊的,不正是師父冷素心!
下一刻,他立即推開窗子,竄入房中。
“師父——”他生氣又心疼的解開封住她小嘴的布條。該死的白雲騑,人面獸心!
“你……怎麼會在這裡?”乍見馬太保的一瞬,冷素心竟有說不出的歡喜。
事實上,打從離開了馬太保之後,她便時時想起他,氣他居然如此陰魂不散,攪亂她的思維。
可,今日一見,她忽然明白,原來,自己極想見他,為什麼她會想著這麼一個言行輕浮的男人?
是喜歡還是憎厭,她心頭模模糊糊的,說不上來!
“我先救你出去再告訴你。”頓了下,他忍不住問道:“師父怎麼認得出我?”他邊說邊解開她手上的繩子。
是那一雙眼!她一直忘不了那一次他離開她時,眼底那種極度的失落。“憑你這雙賊眼,化成灰我都認得。”再一次,她以冷漠來掩飾心頭的翻湧。
看來,她精神不錯,他總算稍稍放下心。
緊接著,俊目一轉,他的目光落在冷素心足踝上的鐵鏈子。
“師父,借根髮飾一用。”語罷,他傾身摘下冷素心髮鬢上的一朵銀色葉形髮釵。
冷素心只見他以髮釵的尖端伸入鐵鏈的鎖孔裡。
“該死!”馬太保詛咒著。
原以為古代的鎖很簡陋,憑他一些簡單技巧應足以解開,怎料事實非他所想,這個鎖不但精巧而且古怪,根本沒辦法用髮飾開啟。
“我非殺了白雲騑那混帳不可!”馬太保頹然地坐在地上。現在要是有個油壓剪來絞斷這鐵鏈該多好!
唉!痴人說夢話,古時候哪有這東西!
“你走吧!”冷素心在沉默片刻之後開口。
“不行,要走也得想法子帶你走。”目光順著鐵鏈望去,發覺鏈子的另一頭嵌在石壁裡。可惡!
“倘若被那狗賊發現你,必定一刀殺了你。”
“我不怕!”
“你……你這個蠢蛋!難道你還沒瞧清我的真面目?像我這種殘害別人來救自己的壞女人,根本不值得讓你救!”
“值不值得,我比誰都明白,師父要我走,就表示還關心我,是不?”俊顏仍是一貫的輕浮。
冷素心掉過頭,不再瞧他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