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嗅覺!小翠,一會再給我送來幾床被子,疊放在兩側防止夜晚翻身用。”
小翠顫顫巍巍的點頭然後出去了。
“你…”司徒曄鑽出來想問問她如何知道的。
“我從小嗅覺、聽力就很好,藥里加了其他的藥,我一聞便知。就連今天你悄悄進來也沒躲過我的耳力,我先是聽到了,隨後聞到了血腥味,便知你有傷在身。你的傷重不重?”
司徒曄搖搖頭:“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司徒曄再次作揖。
嬋兒如銀鈴一般笑了:“這是你第三次說了吧?我記得我昏迷的時候,似乎聽到你說了,然後剛剛說了一遍,現在又說,你是要從床下出來一次就說一次嗎?”
司徒曄咧嘴笑了,嬋兒看著他的笑,如此明淨,竟心生嚮往之情。她慌亂的轉頭,她不是已經對感情絕望了嗎?而且現在身處這風塵之中,她還有什麼可幻想的?
“姑娘…”
“叫我嬋兒吧。”嬋兒此刻臉色還是微紅,她明明說要段情絕愛的,為何會對他…看來還是他長得太帥了吧?
“嬋兒姑娘。為何救我?”
司徒曄一直很好奇,既然她當時就知道他渾身是傷,為什麼她還敢救他呢?而且她還是用她的命來掩護他的,難道她就不怕他是壞人嗎?
“感覺你很好。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相信你不是壞人。”
嬋兒胡亂的找個藉口搪塞了過去。
七日後,司徒曄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嬋兒的傷好的很慢,好在傷口處敷了藥才沒腐爛,嬋兒知道他應該離開了,可是她不捨得。
她抽出自己一直掛在脖子上的一掛項鍊,這是一隻用純金打造的火鸞鳥,它昂頭挺胸,看起來驕傲無比,嬋兒將項鍊遞給司徒曄。
他疑惑的看著她,嬋兒嫣然一笑:“公子不要多心,這掛項墜可解普通迷藥,帶在身上防身吧。”
嬋兒並沒有說,這是她母親的東西,她小的時候,她母親將這掛項鍊交給她,因為她害怕蔣氏男人將它當了換錢去賭。而且她娘告訴她,這是她的嫁妝,只有遇到喜歡的男子,才可送與他。
經過七日的相處,雖然兩人說話有限,可她還是喜歡上了他,所以送給他不為過。
司徒曄接過項墜,擔心的看著嬋兒,她轉身:“多謝公子關心,你大可放心吧,這裡的人都知道迷藥對我不管用,所以她們自然不會再用。反倒是它對公子有用。”
嬋兒走到窗前,將窗子開啟一條縫。這似乎成了她的習慣,最近三天她每天都會走到這扇窗前,然後開啟一條縫向外看。
“公子,你可以離開了。根據這三天我的觀察,外面已經平靜了。這個荷包你帶上吧,裡面有些盤纏還有一個錦囊,若遇到什麼事,可拆開,也許會對公子有幫助。”
司徒曄接過荷包,小小荷包上繡的是春報平安圖,司徒曄突然想起最近幾日她經常神神秘秘的在秀什麼東西,原來是在秀這個荷包…
想到這,他心中不知該如何感謝她。
嬋兒入鄉隨俗,給司徒曄簡單的行了個禮:“請公子多多保重。”
司徒曄看了她一眼,說:“嬋兒姑娘也多多保重,若我脫離險境,必回來救你出火海。”
司徒曄翻身出了合。歡樓,他望了望自己出來的那個房間,嬋兒的名字深深的烙印在司徒曄的心上。
他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宜城,三日後他便到達與賀一若約好的地點,廖城。
夜晚,正在休息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有細微的聲響,司徒曄警惕的翻身下床,果然見有人在撬他的房門!屋內充斥著一種奇異的香味,他下意識的掏出脖子上的項鍊,原來它真的能解迷藥!
本來以為嬋兒只是說說的,看來她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