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鏤金鑲玉來形容。不說那些一看就是珍品的古董擺設,單單是普通的桌椅都刷上了一層金粉和銀粉,還有用碧玉、珍珠、翡翠鑲嵌成的各種圖案!
身上蓋著的被子很厚,但是感覺不到一點重量,更是和面板親密的貼在一起,極其柔軟舒適。
“難道是天鵝絨的?聽說天鵝絨才會這麼輕,這麼軟。”
我喃喃自語著,現在也只有嘴巴是完好無損的。
用手支著腦袋靠在床頭打盹的雲歆立刻醒了過來,先是楞了一會,也就是這楞神的工夫,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了下來。
好象老子??似的,她驚叫著把我抱住:“老公,你醒了,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老公……嗚……”
她這一叫,馬上有兩個人從臥室外衝了進來,前面的是碧絲,後面的自然就是快刀了。
“風狂哥哥,你醒了?”
碧絲撇了撇小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風哥,我都說了你死不了!”
快刀笑著,看起來很平靜,不過他抓住了他眼神中的那絲激動和欣喜。
我和血影都出了事,他就是這群人裡唯一的男人了,所以他必須選擇堅強。
女人,就算是雲歆這樣元化期的修士,一旦遇到關乎自己男人的事,她們的智商將無限接近於零!
我暗暗皺眉,忍著被老婆抱住帶來的疼痛,輕聲問:“血影怎麼樣?”
“血影在另一個房間裡修養,可欹在守著他。”
到這,快刀聳了聳肩膀:“風哥,你管好自己吧,血影的傷主要在肉身上,以體修修士的自愈力,最多半個月就能痊癒。就算是元嬰的震傷,一、兩個月也會慢慢復原。可是你……”
我楞了楞:“我怎麼了?”
碧絲走到床前,嘟著小嘴巴低聲道:“父親大人說,你的身體、經脈和元嬰的傷都是其次,最重要的元神受到了創傷,這種傷很難恢復。”
老子還以為什麼事呢,在別人看來我這元神是受了傷,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壓根就是過量消耗元神之力造成的假象。
不過話又說回來,元神的損耗要想補回來還真不容易。若非是憑空領悟了戮神箭,我還不知道元神之力還能這麼運用,更不知道元神中所蘊涵的力量能夠用來攻敵,並造成自身消耗。
既然以前沒聽過,又哪裡懂得怎麼補充元神之力?
不對!
我突然心裡一驚,碧絲的父親是誰?以前不知道,可是經過這一戰我已經猜到了,那就是血族的統治者血皇!
聽碧絲的這種口氣,血皇幫我檢視過傷勢,也就是說我身體裡的秘密他全部知道了!
龍嬰,七色真神,這些可都是老子的最大機密啊,被一個外人知道了絕對不是好兆頭,說不準他嫉妒老子是天才把我給謀害了呢!
“老婆,我昏迷多久了?”
我看著雲歆。
“四天。”
“啊!完了,我還要拜見托爾先生呢,完了完了。”
我強撐著幾乎成了破爛的身體,咬牙從床上翻下來,拉著雲歆嚷道:“快刀,帶上血影,我們走。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浪費時間是可恥的行為,走走走!”
一千,道一萬,壓根就是找個藉口走人。老子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算計,客死異鄉,還有大好的青春歲月等著我去浪費呢。
“風先生這就要走了麼?怎麼說也要等身上的傷好了再說才是。”
淡淡地聲音從臥室外傳來,緊接著,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人身形瘦高,容貌堪稱完美,燕尾服把他那身高貴典雅的氣質完全揮出來,簡直就是電影裡才應該有的標準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