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必然不能自由來去。你們按照我的吩咐去辦事。”
雲依讓左清、左靜湊近,然後耳語一番。左清、左靜點頭,左清接過翠兒,對雲依點了點頭,即刻離開。
將翠兒安葬好後,左清離開,左靜飛身上樹,瞪著一直跟著他們的蕭誠。他們所在的紫悠宮一直都有蕭逸雲的暗衛保護加監視,左清那裡,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蕭誠親自出馬,跟他跟得很緊。當然,其他暗衛來跟左清,有人沒人沒啥區別,暗衛裡,也只得蕭誠出馬才行。
蕭誠很是無奈地看著左靜,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趁機想開溜。左靜知道自己不是蕭誠的對手,攔不住這號人,但她已答應過自家小姐,一定能攔住他,所以,不管什麼手段,只要能攔住蕭誠便行。
蕭誠閃身而過時左靜試圖去抓,最後只摸到蕭誠一片衣角。閃過左靜的蕭誠得意地對左靜挑眉,左靜氣怒,心一橫,將自己的衣服扯亂,外裳左邊直接被拉下肩膀,左靜深吸口氣,運氣內力對著蕭誠離開的方向大吼道:“啊~非禮啊!暗衛首領非禮人啦!”
看著蕭誠一時氣息不穩落下地來,左靜所有的羞怯散去,只留下得意。左靜便保持著自己的形象,飛身下樹,一把拉住蕭誠的衣襬,笑嘻嘻地威脅道:“你若是敢跑開,我便大喊非禮,非把你的名聲搞臭不可。”哼,小樣,我還不信治不了你。
蕭誠滿臉糾結,大呼道:“姑奶奶,你也太不把自己當女子了吧,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你這麼鬧騰,你都不怕先把自己名聲搞臭啊。”
左靜頭一揚:“姑奶奶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死,只要能拉著你當墊背的便好。”
蕭誠眼睛閃了閃,驀地湊近左靜,曖昧道:“哦?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殉情?”左靜瞪大眼,不明所以:什麼鬼!
“哎呀,你啊,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好好的,殉情做什麼?”
左靜會過意來,感情是拿她的話變著法子調笑她啊。左靜又羞又惱,紅著臉大叫道:“去死,誰要和你殉情啊!”
“啊?不是要和我殉情啊,那你說要拉著我一起去死便什麼都不怕了,算什麼?”蕭誠學者左靜的聲音,疑惑地問道,但臉上還是毫無波動,真真冰塊臉到極致了。
左靜還沒來得及反駁,蕭誠繼續道:“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有我在,你便什麼都不怕了,連死都不在話下,並不是真的要拉著我殉情是吧。”
左靜被氣笑了,怎麼就要這麼能歪曲人的話的角兒呢,太能瞎掰了。左靜此時微微低頭無奈地笑著,加之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旁人看上去卻是帶著羞意竊喜著的模樣。
蕭誠伸手勾起左靜的下巴,嘆了句“真好看”,便越湊越近。左靜一時懵了,搞不清這是在搞什麼,等到她與蕭誠鼻息可聞之時身體一震,暗想:這蕭誠該不會是看她故意給他潑髒水,乾脆將計就計,讓她自食惡果吧。
啊呸,什麼自食惡果,個混蛋。左靜推蕭誠,推不動。左靜怒,剛想提醒他“你丫的別太過分,當心姑奶奶廢了你”,旁邊一道聲音響起,打斷了蕭誠的動作,也把左靜的話噎了回去。
“你們在做什麼?”雖是極力壓抑,卻依舊能聽得出話語裡的怒意。
左靜聽到這個聲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輩子她最不想見到的就是這貨,怎麼偏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還遇到這貨呢。大白天遇到鬼了,靠之。
左靜撇過頭,冷哼一聲:“幹你屁事!”
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蕭誠勾起嘴角。若是有人看見,估計會覺得天不下紅雨就怪了,殭屍臉都能有表情了。
說這話的左靜只顧著對瀟峰表達不歡迎之情,卻沒注意自己此時與蕭誠兩人的動作有多曖昧。左靜的手置於蕭誠胸口,那本是左靜想推開蕭誠的舉動,但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