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人告訴他，也沒有人關心他，凌昭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他一直認為都是自己的錯。

所以他不斷沉淪，什麼不好，他做什麼，他學著壞孩子的行為，過著每一天。

直到遇到小小，她像一個英雄，讓凌昭黑暗的世界，被光明打破，他慢慢改變自己，向著心中的光明前進。

凌昭並沒有察覺到，其實他也沒有做過壞事，他只是學著做一個壞孩子，但他骨子裡的善良，一直都是存在的。

他凌昭再偽裝外表也遮擋不住，內心深處的本質。

就像他讀書的時候，雖然他打扮跟混混一樣，也和混混在一起。

他們一起去做壞事，凌昭從未真正動過手，當其他人搶受害者的錢時，他都會默默地回去，將自己的錢給受害者。

凌昭看著小小眼裡，又開始蓄滿淚水。

“停，不許哭，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會娘們兒兮兮的，要有男子氣概，聽到沒有！”

眼裡蓄滿淚水的凌昭，聽道小小的話，硬生生的憋住眼淚，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小小。

“哎！要哭就哭出來吧！別憋壞身體。”小小一臉無奈。

隨即哇哇哇的大哭聲，響徹整個頂樓。

窗外下著大雨，小小和凌昭，站在沒有玻璃的窗戶邊，凌昭鼓足勇氣的向下看去，隨即腳往裡挪了挪。

小小看著外面思考著，接下來的打算。

這裡離港口並不遠，還是用潛艇好了。

“走我們去，下一樓吧！”

凌昭一臉驚恐的看著小小，離去的背影，愣在原地。

小小察覺到凌昭並沒有跟上，轉頭看向他。

“走呀！愣著幹嘛！”

凌昭這才不情不願的，跟在小小身後。

兩人來到四十八樓，小小透過窗戶看向外面，這個位置距離水面，有一米左右的高度。

小小將手放在玻璃上，意念一動，窗戶玻璃瞬間消失。

咦！小小回過頭，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凌昭。

“那幾個人怎麼出去的呀！”

還在自己思緒中，做鬥爭的凌昭，用近乎呆滯的目光望向小小。

“什麼！現在就要下水！”回過神來的凌昭，完全沒有聽到小小在問什麼。

看著沒有玻璃的窗戶，以為小小叫他下水，滿臉寫著抗拒二字。

小小翻了個白眼，這小子是傻了吧！

剛才下來小小就發現，這樓窗戶並沒有可以開啟的地方，這些窗戶又完好無損，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看著凌昭害怕的目光，小小息了再逗弄他的心思。

“我說之前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怎麼出去的。”

見小小問的是這個問題，凌昭鬆了一口氣。

“他們中有人知道，四十六樓有可以開啟的窗戶，就決定冒險潛水游出去。”

四十六樓！難怪有去無回，就算肺活量再好，估計到達窗戶處，也是有一定的難度。

再加上，沒有充足的食物，體力本來就跟不上，就不說窗戶是否是開著的，要是沒有開啟，這完全是在找死呀！

哎！不過這也是一種辦法，總要搏一搏，說不一定就能成功，總比等死強。

小小看著凌昭的眼神變了變，這小子運氣還真不錯呢！

凌昭看小小上下打量自己，弱弱地開口：“師父怎麼啦！你這眼神我害怕。”

小小看著像小白兔一樣的凌昭，無奈搖搖頭：“沒事，我們這就出發吧！”

“這，要游出去嗎？”凌昭探出頭看向水面，又迅速收回身子，往後面退了幾步。

“師父！我不會游泳呀！”

“沒叫你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