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師府弟子嗎,如果天師府有人出面,想必能夠調停此事?”
冷馳彷彿想起了什麼一般,沉吟著說道。
雲煙真人卻是苦笑著說道:“天師府的三位道友此刻還在紫煙山脈的另一側,十天的時間根本就趕不到屠蛟城,除非天師府的道友能傳訊給這小子,進行施壓……”
遠在不知道多少萬里的神兵門山門,禁制森嚴的大殿之中。
十餘名男女修士同樣在討論著這件事情。
“決不能放任他如此囂張下去!”
“是啊,無論他有什麼人撐腰,無論他出身什麼宗門,攻擊萬寶閣,就是向我神兵門宣戰!”
“我只想問問林師弟是不是瘋了?怎麼可以在金光城中當眾做下這種事情呢,還有,殺那名凝氣期的小輩又是為了什麼?”
“本座已經仔細詢問過了,這不是林師弟的意思,擒人是齊元平出的主意,人也是他殺的,其實在此之前,鍾師侄已經確認了柳長生的身份,把這名叫秦天的小輩捉來當人質,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齊元平如今在哪裡!”
“半個月前突然不知去向,我已經派人仔細尋找過,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不過,他的神魂牌沒有碎裂!”
“不知去向是什麼意思?莫非此子心術不正,故意從中禍亂?”
“封師弟怎麼說話呢,雙方交手激戰,誤傷在所難免,誰會故意去殺一名凝氣期的小輩?還有,師弟難道還想殺了齊元平去賠罪?”
“齊元平是你的弟子,此事又是因他而起,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不應該出來解釋一下嗎?現在躲起來分明就是心中有鬼!”
“沒錯,對付一名區區的金丹期修士,還需要挾持人質嗎,我堂堂的神兵門弟子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下做之事?”
“兩位師弟是什麼意思?這小子能擊敗李師弟,擊傷林師弟,手段狠辣,豈能和普通的金丹修士相比?”
“你們幾個爭這個有用嗎?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救出三名師侄,殺了這囂張的小輩!”
“怎麼救,金光城傳送法陣出了問題,十天的時間根本就無法從宗門趕到屠蛟城去?”
“這都過去三個月了,金光城傳送法陣怎麼還沒有修好,齊元平做為金光城萬寶閣的負責人,他是做什麼吃的?”
“金光城傳送法陣早就修好了,林師弟和鍾師侄正是借用傳送法陣迴轉的山門,只不過,半個月前,齊元平失蹤後,這傳送法陣又壞了?”
“還說沒鬼,齊元平絕對有問題!”
“這也說不準,當日不是有逍遙宗的血月上人在做祟嗎,說不定齊元平的失蹤和血月上人有關!”
“糾纏齊元平有什麼意思,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擊殺這柳長生!”
“對,殺了這柳長生,而且不能放過司徒浩這老傢伙,他竟然看著林師弟被柳長生毀了法體而不出手相助!”
……
眾人爭吵不休,火藥味十足,一時間根本就拿不出一個統一的應對之策。
“好了,都不要吵了,此事由石中天師弟來全權負責,都退下吧!”
主位之上,一名相貌威嚴的白袍老者突然面色一沉地冷聲說道。
聽聞此語,眾人頓時紛紛閉嘴,雖有幾人一臉的激憤,卻是沒有人敢和這名白袍老者來做爭執,也沒有人敢拂他的意,紛紛起身離開。
不多時,寬敞的大殿之內僅剩下了這名白袍老者和另一名四方臉膛的紫袍中年男子。
“我已經傳訊慕白,和司徒浩也有過勾通,金光城萬寶閣中的傳送法陣會在三天內修復完好,你就辛苦走上一趟吧!”
白袍老者說道。
紫袍男子石中天點了點頭,沉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