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剛才在沙灘上被殺。”
水驀一聽就懵了,傻傻地朝甲未笑了笑。甲未聳了聳肩,還以無奈地苦笑。他們誰也沒想要找的人居然早就見過了,而且還死在同伴的手裡,不能不說是一種巧合。
“既然你們是來找遙遠的,我們也不想為難你們,只要我們的人指認你們不是殺人的那一夥,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
水驀腦子直轉,思索著應對之策,遙遠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只是想透過遠遠探聽更多的訊息而已,心裡還在琢磨將來如此處置遙遠,免得他去暗殺琴悠悠,遙遠一死琴悠悠的麻煩也就解除了,也許是一種得益。
“學長,怎麼樣?打出去還是跟他們走?”
“先進基地看看吧,到時候再動手也遲,你自己小心點,想辦法接近大海。”
經過眼神的交流,兩人已商量好了應付的辦法。
基地的成員像押犯人一樣把他們團團圍在中央,然後一點點朝基地走去,一舉一動都顯得特別謹慎,猶其是對於水驀的靈魂,眾人更是小心,因為他們都知道靈體的力量古怪,除了特別的技能外誰也殺不死,所以識破靈體身份的年輕女子走在人群最後,為的就防止她被突然擊殺,其它人奈何不了靈體。
踏入營地,水驀才真正感覺到基地的宏大,同時也感覺到設計這個基地的目的絕不只是陪養幾十個圖騰師,而是要建立一支數百甚至上千的圖騰師大軍,否則根本不必建立如此龐大的基地。
“看甚麼,還不快走!一個死靈還這麼磨蹭。”基地成員大聲喝斥著,只是不敢伸手碰他。
水驀故意停下腳步,淡淡地道:“喂,死靈又怎麼了?不服我們就打一架,來來來,還站著幹甚麼?”
那人卻還真不敢與死靈動手,臉色脹得通紅,扯著嗓子叫道:“滾一邊去,和死靈動手是浪費時間。”
水驀嘲笑般哈哈大笑,笑得那人臉都紫了,卻也不敢說甚麼。
一名年長的男人走在最前,聽到動靜回頭冷冷地掃了一眼,喝道:“都在甚麼,忘了規矩嗎?都給我閉嘴。”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水驀知道這個男人地位較高,急趕兩步移到他身邊,笑道:“我雖然是死靈你們別把我們當犯人好不好,我們可是千里迢迢跑來送信的。”
“送信?甚麼信?”
“遙遠的堂妹送給他的信啊!”
“堂妹?在香月市的那個?”男人有些動容,深深地看了水驀幾眼,對靈體輕視的表情稍稍收斂了些。
水驀心中一動,小聲追問道:“您也知道香月的小緋?”
男人點點頭,回頭又看了一眼部下,壓低聲音道:“到了地方別亂說話,有我在不會有甚麼事。”
水驀連忙點頭,裝出一副謙恭的樣子,心裡卻在暗暗嘀咕,這個基地的確與自由陣線無關,否則這個男人不會如此小心翼翼,似乎他也是自由陣線埋伏在秘境大陸的內線之一。
足足走了一公里,他們才來到基地的生活區,十幾座木屋稀稀落落散佈在空地上單論居所,這個基地遠不如胡嘉和漢克亞維索,然而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圖騰師,雖不能說以一擋百,但以一擋十還是綽綽有餘。
隨著水驀和甲未的到來,生活居的人都圍了過來,都想看看這兩個突然到來的外人。
水驀和甲未感覺自己就像在看動物園裡的動物,任人參觀,苦笑著對視了一眼。
“是他們嗎?”一名粗豪的大漢走了過來,身上穿著簡單的短袖衫衣和旅行短褲,但細看卻都是名牌,嘴裡叼著一根粗大的雪笳,頭髮短短的,下巴還有一排短鬚。
“大哥,他們說來找遙遠。”
“遙遠?”大漢上打量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