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為了保護自己,不用我們說一句話,他們就會主動把蓬那趕下臺。”
遙步緋不知道用甚麼來詞來形容此時感覺,大概就是一個字――冷!
水驀的聲音就像來自另一個時空,帶來了無法適應的寒氣,感覺非常冷,冷得全身的細胞都凍住了,血液變成了固體,腦子裡也似乎被冰塞滿了,嘴和舌頭也被冰封了。
“害怕了嗎?我也是,原來陰謀可以這麼玩,可以殺人不見血,可以讓一群人發瘋。”水驀臉上流露出怪異的笑容,
過了很久很久,遙步緋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氣,血液似乎又緩緩地流動了,只是寒冷的感覺依然不變,怯怯的目光難以置信地盯住水驀,腦海中的形象在這一刻完全改變了。
這個青年爽朗豪邁,還帶有文雅的學者氣質,一向都很正直,沒想從他的嘴裡竟能聽到如此狠辣如此陰毒的計策,誘人豪賭,栽贓陷害,借刀殺人,混水摸魚,這些詭計都似乎與水驀的性格格格不入,然而偏偏出自他的嘴裡。
水驀還在自嘲著:“想不到啊!我會想出這麼陰狠計稱?”
“的確太意外了,我以前實在太小看你了,你這個深藏不露的傢伙,說不定故意等機會把我騙上手,真壞,真壞!”遙步緋輕輕捶打著水驀的胸膛,眼中的傲氣再也不見了,這個男人讓她又敬又畏。
“還不是因為你,我可不喜歡天天想著這種東西,我寧願天天去修練圖騰。”
“為了贖罪?”遙步緋抿嘴一笑。
“算是吧!用這種手段對付蓬那父子那類人問心無愧,單是毀在蓬吉阿手裡的女子恐怕就不在少數,殺了他也不算過份。要是換了其它人,我才沒空理你呢!”
“偉大正直的水驀先生,能再陪我喝一杯吧!”
水驀其實心裡一點不舒服,淡淡地道:“早點睡吧!到了赤燃島還有事情要做呢!。”
“還有?”
“副主黨安田武在那裡有大片渡假村,怎能不去拜訪一下?”
遙步緋眼前一亮,驚叫道:“難道你又要?”
水驀沒有回答,獨立走入臥室躺下了。
“傻瓜,人家主動給你都不要。”遙步緋咯咯嬌笑,轉頭望向圓形的小窗房,外面漆黑一片,倒映出一對充滿期待的眼睛。
第九章 噩耗又至
赤燃島,拉斯克市,鶴源港。
水驀、遙步緋和甲未三人,悄無聲息地穿梭在各個城市港口,有大有小,有繁華的大城,也有不起眼的小城市。
這一路風塵僕僕,最驚訝的莫過於遙步緋。
無論到哪裡,水驀總能找到人幫助,這些人來歷各不一樣,穿著打扮也截然不同,似乎黑白兩道都有,身分相差極大,卻都發揮出關鍵的作用,而且沒有一個人洩漏他們的行蹤。
這讓她既驚訝又好奇,再也不懷疑水驀的能力,有時還低聲下氣地哀求水驀,這在以前是難以想像的情形。
這一路雖然繁忙,卻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要找什麼人、住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離開,都有明確的計劃,成果也一點點展現出來。
自由陣線內部的風暴就像一股颱風,從小小的氣旋,一直擴大到威力無比的颶風,衝擊著整個核心層。
當他們回到首都時,蓬那已經處於半放棄的狀態,只是保留一個主席的名位而已,這還是因為擔心大遊行受到影響,否則將會直接被驅逐出黨。
十月三十日的傍晚,駛往首都的火車抵達了終點站,熙熙攘攘的人群裡走著三個青年,都戴著墨鏡,女的還戴著一頂帽子,由於已經進入初冬,天氣漸冷,所以沒有人留意她。
“擠死人了,坐火車直一累。”女子挪了挪帽子,露出一張如花似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