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就可以修練的方法。”
水驀早就在懷疑有關圖騰的事情,隱形勢力擁有如此之多的圖騰師,而且力量都不弱,可見他們有一整系統訓練大批圖騰師成為他們計程車兵,單靠圖騰的傳承絕不可能做到。他看了午參一眼,心道:不愧是圖騰師出身,這方面的反應如此之大,可其它的事情反應就相差太遠了。
“如果可以出動大批軍隊,剷除這十三個基地他們估計不會太難。”
水驀搖頭道:“現在是大一統的聯邦政府時代,出動軍隊必須得到議會透過才行,總統府不可能把隱形勢力的事情說出去,這裡會嚴重打擊他們的管制威信,明年又是大選年,誰也不敢捅這個螞蜂窩,除非撐到明年大選之後,否則不能指望總統府再動用更多兵力……”
“可惜啊!”
水驀也在惋惜,為了執政黨的利益,德卡羅尼和牧羅寧願選擇讓少收冒生命之險,也不願使用更輕鬆的方法,自己明知在替人賣命,卻又不能拒絕。
突然,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甲午等人反應最快,都從房間衝了出來。
“部長閣下,我是夏目廣之,請開門。”
水驀滿臉詫異走出昏暗的大廳,甲午已把門開啟,夏目廣之快走到面前,緊張的表情讓屋內的人都吃了一驚。
“不好了,總指揮帶人出去巡視,結果被敵人殘留的小分隊圍住了,隨行的黑鷹組高手殺出重圍趕回來求援。”
眾人都愣住了,不約而同搖了搖頭,為了私人的恩怨使自己陷入險地,博海面對教訓實在太深刻了。
午參冷淡地道:“自討苦吃,好好的晚餐不來,偏要一個人跑出去視查戰場。”
甲午等人都深有同感,只是沒有說出口。
水驀不想評論博海的行為,望著夏目廣之問道:“參謀長怎麼說?”
“特種兵團的五百名突襲隊已經出發了,另外五百人隨後增援,黑鷹組那方面需要副組長下命令。”夏目廣之轉眼看著午參,等待他的回應。
午參輕輕一哂,點頭道:“好吧,我親自帶人指揮營救行動,看看那個目空一切的小子還有甚麼話可說。”
“有您出鎮就沒有問題,部長閣下也該休息了。”
水驀把兩人送到門口,平靜的夜晚被吵雜的聲音攪亂了,遠處火把搖動,直往基地外緣聚集,忽然喚住夏目廣之,正色問道:“博海帶了多少人出巡?”
“五六十個吧!”
“請回去告訴克萊斯參謀長,援救是必須的,但要防著敵人引蛇出洞的詭計。”
夏目廣之反應很快,讚道:“閣下反應真快,這事我都真沒想到,也許參謀長已經想到了,我立即回去報告參謀長。”
等夏目廣之身影消失,水驀忽然轉頭對甲午道:“七少,能不能走一趟?”
甲午隨即露出興奮的神色,笑道:“你要我去監視基地周圍的動靜?”
“騎馬去,遇上敵人不要戀戰,黑夜中只要擊出幾道閃電基地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自然會有所防備。”
“知道了,死不了!”甲午嘻嘻一笑,剛“敵人真有這麼聰明?”
“也許比我們想象中更加聰明,反正有備無患,小心就好。”水驀對敵人的智慧一直深懷戒心。
目送甲午離去,站在水驀身後的科爾小聲問道:“我們怎麼辦?回船上還是繼續休息?”
“估計也睡不著了,到處走走吧!”
黑夜越來越沉,基地的護牆被火把照得通亮,上面人頭湧湧,剛剛入睡計程車兵們都被叫到護牆上,站在那寬不過兩米的牆上通道嚴密監視基地外的一切動靜,雖然事發突然,但這批久經訓練計程車兵都依顯得精神奕奕,絲毫看不出疲態,讓水驀不勝欽佩,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