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甚麼,目光掃了一圈最後落在流水未央的臉上,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水驀竟把流水未央也列入懷疑的範圍。
“這兩百人怎麼辦?多了這麼多張嘴,我們可養不起!”
“我倒有個辦法,不過上船再說吧!大家應該都累了。”
“也好!”
船長李浩一直保持著極高的敏銳度,瞥見岸上發生變異立即把船駛回岸邊,當他瞥見碼頭上的甲府弟子後才真正靠岸。隨著甲辰和六煞平安迴歸,甲卯立即安排登船,幸好船很大,多了二百多名俘虜依然顯得綽綽有餘。
一次捕獲兩百名俘虜,敵對雙方都沒有想到會有這種結果,畢竟這兩百人都是圖騰師,如果不是流水未央牽制了他們的行動速度,早就逃之夭夭了。
水驀深知道這些俘虜將是最重要的突破口,同時也是危險的來源,無論能否問出秘密,隱形王國的核心們都會認為秘密已經洩露,接下來將是一系列針對甲府弟子的行動,暗殺、伏擊、圍捕、強襲,這些手段隨時都會出現在任何甲府弟子的身上,結果也許就像甲辰一樣,因此他選擇了船,只有進入大海才能抹平一切線索,這是以退為進的最好做法。
普通的甲府弟子卻無法領會水驀的良苦用心,他們更比起腳踏實地的感覺,對於顛簸的海面都有莫名的抗拒,因此聽到這個決定都倍感愕然,紛紛提出其它異議,最後還是甲卯出面壓制了反對的聲音,並指揮著甲府弟子把俘虜運上了船隻,留下一片焦黑的營地。
安置好了甲府弟子和俘虜,甲卯單獨把水驀請到了自己的船艙,他知道水驀對流水宅仍有戒心,許多話都不便在流水未央面前說。
“只剩我們兩個,有甚麼話儘管說,整個件事你怎麼看?”
水驀沒有立即響應,伸手從桌面上拿起了一本小說,隨手翻了幾頁,然後才沉吟著道:“四少,這事情很蹊蹺啊!那股勢力不可能不知道天王山甲府的威名和影響力,居然還敢動手,甚至傷了五少,這說明了兩點。第一,他們早已把我們當成了敵人,必除之而後快,第二,他們自信有能力與天王山甲府相抗,說明他們相信自己擁有的圖騰師足以抗衡甲府高手。”
甲卯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坐下,蹙著眉尖細細思考著。
“要琢磨整件事就必須先考慮一個問題,他們為甚麼要主動向營地動手?既然相信自己的圖騰師大軍擁有足夠的力量,為甚麼不主動攻擊,而是選擇調虎離山襲擊營地?為甚麼派來攻擊營地圖騰師都不是高手?這些問題都透著玄機。”
“攻擊營地的這一批圖騰師的實力有限,倒是圍攻五弟的那批人實力強大,也許他們覺得兩面攻擊可以同時收得奇效。”
“也許吧!”水驀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出了現在最擔心的問題,“敵人已經宣戰了,二百多圖騰師失陷顯露了我們的實力,下一次的攻擊強度會比這次強大十倍,而我們秘境大陸過於陌生,無論是天時地利還是人和都是敵人佔優。”
一番分析道中了甲卯的心事,水驀不止一次警告過他們,隱形勢力枝葉龐大,任何地方都可能有他們的勢力分支,不小心就會把天王山甲府帶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所以你選擇了出海?”
“嗯!這是木船,沒有衛星定位系統,只要進入了茫茫大海,對手就無法追縱我們的行動,我們要把大海變成身前的黑幕,讓任何人都無法洞察我們的舉動,這樣才能保持行動的突擊性和神秘性。”
甲卯心領神會,隨即明白水驀的用意,避開追縱並不是因為了逃避,而是為日後的主動進攻營造最有利的條件。
“四少,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
“說!”
“從我第一次見到圖騰開始,修練者必須擁有自己的圖騰才能修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