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心疼,要不是他,自己已經死了。雖然說自己並不稀罕他救自己,可他畢竟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來救自己,這說明了什麼?她裂了裂嘴角,本想安慰一下楊風,無奈她一向孤傲,安慰的話仍就是說不出口。
外面,警車的呼嘯由遠而近,不多久,就來到了默醫的診所門口,外面死了的那些美國佬,早已經被風堂的弟兄收拾乾淨了,就連地上的鮮血,也被託了個一乾二淨,要不是有人報警,他們還真覺得這地方死過人。
這回來的警察就這梧桐巷口派出所的,現在的警察最喜歡聽見有人報警,他們最喜歡抓人了,抓住了人可就是錢啊!幾個警察下了車後,見診所門口沒有動靜,忙問了問依舊圍在一起的人群。
梧桐巷的民風比較淳樸,雖然他們報了警,但也不喜歡此事會使默醫受到牽連,任憑那些警察如何發問,人群良久也不見人做聲,只可惜,再淳樸的人群裡面,也會有個別人渣,一獐頭鼠目的青年,擠到警察前面,一臉神秘而又得意地指了指默醫的診所。
那幾個警察會意,相互看了看,而後點了點頭,掏出了身上的配槍,萬分小心地朝診所裡面走去,可他們只是想,並沒有走,裡面的人會殺人,就不會再乎多殺一個,要是萬一自己命不好,給他們一刀給宰了呢?那怎麼得了?
把幹警,分成兩批,一批負責問那獐頭鼠目的青年兇手和死者的身份,一批圍在車子旁邊,一臉肅然地緊急商議抓捕方案。
在聽說死了的是外國人後,那些警察的腦門上都流出了冷汗。外賓啊!在中原政府的眼裡是何其的重要?何其的珍貴?要在自己管轄的小巷子死了幾十個外賓,自己丟了這鐵飯碗還不算,非得要坐幾年牢。
那些警察在商議了一番之後,便掏出了話筒,開始了古老而又無趣的喊話:“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手裡的武器,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你們要相信我們的政府!”
這話,不知道別人聽了是什麼感覺,但在楊風聽來,是分外噁心的。中原的法律,似乎早就被金錢改寫,楊風不屑地哼了一聲,衝小浪怒了怒嘴角,道:“你出去解釋一下,,說這是個誤會。”
***,現在的警察只不過是警察的一個稱呼而已,警察那裡會知道自己應該做的是什麼?警察在貧苦的百姓面前就是狼,在有錢的富翁面前就是狗!用自己的話來說,現在的警察就是狼狗,小浪點了點頭,一臉憤懣地走了出去。
“舉起雙手,要不我們就開槍了。”外面的警察見窮兇極惡的歹徒竟然會走出來,一個個大吃一驚,忙縮著脖子用槍瞄準了小浪的腦袋呵斥。
那些婊子養的說不定還真會開槍,小浪無奈地舉起雙手,怒道:“你們誰看見我殺人了?這大白天的,淨說***瞎話,你們昨晚上做什麼去了?”這些警察,你要不現發威的話,他們只當你是個二,反正罵罵他們又不會開槍,何樂而不為?
見小浪一臉的憤懣和滿不在乎,那些警察確實也很憤懣,不過他們不會在大街上動手,進了局子害怕沒機會整人嗎?
一警察在領導的命令下,驚驚顫顫地來到小浪身邊,剛想伸手摸下小浪的身上,小浪卻冷冷地用眼斜著他道:“叫你們老大出來,有什麼話裡面再說。”
“你要敢抗捕的話,我們就開槍了。”警車旁邊的警察見小浪神色倨傲,又大聲呵斥了一句。
“天上人間的,給個面子。”小浪鬱悶之極,憤懣地吐了一句。
天上人間的?楊風那傢伙在這S市不但一手遮天,而且還是高局長的女婿,他的人自己可真不好得罪,可他們殺了外賓,就這樣放了他們的話,自己也沒有辦法交代!警察頭頭,也就是個所長,在想了想後,忙硬著頭皮道:“不管你是誰,王子犯法,以庶民同罪,請相信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