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死的。”
“說得對!我們這就一起進宮去!”
徐靖面色凝重,眉頭擰了一擰,目光掠過一張張憤怒的臉孔:“我們現在一同進宮,形同逼宮。後果會是怎麼樣,你們想過沒有?”
永明帝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將他們全部“保護”起來。真被隔絕在宮中,和軟禁沒什麼區別。
到那時候,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這些話,徐靖不必明說,眾世子都懂。
眾世子一同沉默。
唯有西河王世子暴怒不已:“難道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等著人刺殺不成?你們都不敢去,我去!”
說完,大步往前衝。徐靖冷不丁地出腿,絆倒了西河王世子。西河王世子重重摔了一跤,氣得破口怒罵。還沒罵兩句,就被重重一記打暈了。
“我們先各自回府,”徐靖面無表情地拎起西河王世子的衣襟,冷冷道:“我先將話撂在這兒。誰一時衝動連累了我,我饒不了他!”
這一刻,徐靖目光冰冷,睥睨眾人。如寶刀出鞘,鋒芒畢露。
能言善道的潁川王世子也被噎住了,半晌才長嘆一聲:“也罷,就聽你的,我們先回府再說。”
徐靖一聲不吭,拎著高壯的西河王世子率先走了出去。
武安伯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陪著笑臉奉送各位藩王世子遠去。轉頭一揮手:“將這些屍體都帶走。”
……
什麼?
城陽王世子死了?
徐二五匆匆來送口信,趙夕顏些許睡意陡然不翼而飛,猛然起身:“我現在就去北海王府。”
“姑娘稍安勿躁。”徐二五快速低語道:“世子令小的來送信,就是怕姑娘聞訊一時衝動出府。”
“這夥兇人,窮兇極惡,什麼事都敢幹。”
“世子特意囑咐,請姑娘留在趙府,近來都不要出門了。”
是啊!
敢刺殺徐靖,敢殺城陽王世子,再擄走一個趙六姑娘,又有何不敢?
一口無以名狀的悶氣梗在胸膛,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趙夕顏用力咬了咬嘴唇,深呼吸幾口氣,竭力讓自己冷靜:“世子還交代了什麼?”
徐二五見趙夕顏平靜下來,暗暗鬆口氣,低聲應道:“世子還說,姑娘不要太過憂心牽掛,他出入會帶足人手。”
趙夕顏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