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快把事講清楚啊!一起失蹤案怎麼著你了?”
範暾溫吞的性子決定他說話也快不到哪去,他也不理好友從小就給他取的綽號,慢慢地回道:“就是昨晚來了一個人,他說他的哥哥失蹤了,然後要我們協助找人。”
周邵看著說話沒個重點的人,又忙問:“那要是普通的失蹤案你找我幹嘛,所以到底是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範暾這才講重點:“那個報案者叫連冬,說他和他哥哥連秋一個星期前去了玉山遊玩,他們沿著正道玩了三天,之後他哥連秋說要走小路,然後二人就往一條常人不怎麼走的小道前行,但是......”說到這,範暾瞄了眼周邵,見到他橫眉豎眼似要發作的樣子,他趕忙又說:“連冬說他們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一個從沒聽過的地方,連冬說他們好像在裡面呆了三四天,然後在返程的路上他回頭時卻發現走在後面的連秋已經不見了,那個神秘的地方他也找不到了,好像從沒出現過。”
周邵聽著一段話裡“好像,好像、好像”個不停,他吼道:“你一個警察敘述案情怎麼還猶猶豫豫的,不是講求證據的嗎?!”
範暾似被髮小吼習慣了也沒動怒,他摸了摸鼻子回道:“就是那連冬自己說不清楚,他說從那地方出來後,關於裡面的一切他不到半天就模糊不清,只想得起這麼些零星的記憶。他只記得好像有很多狗的頭,還有女人、還有馬,然後其他的他就說不出來了,甚至怎麼再次找到那條小路他也不記得了。”
周邵聽到範暾的話又皺起了眉頭,這次倒不是嫌棄自家發小,而是他對話裡的幾個詞敏感起來。隨後,他聽範暾說:“這件事當事人也說不清,我們這邊也不好動手,我知道你專門管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才找你來的,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周邵在心裡思索著邊問範暾:“玉山在蒼城,連冬沒在那邊報案嗎?”
範暾回答:“他一開始是在蒼城報了案的,但蒼城是旅遊城市,幾乎天天有人失蹤,而且因為連冬話說得不清不楚,證據不足所以那邊早把他的案子不知排到哪個山旮旯去了,更別說讓你們這種專管特殊案情的人出動了。他只好回到龍城再報案,畢竟戶籍在這也方便些。”
周邵沒再問,自己坐在沙發上思考起來,神色間莫明有些暗沉。半晌,他才對範暾說:“我大概有些思路,你讓連冬聯絡我,我先回去處理些事。”
範暾知道規矩,也沒多問,應了周邵就回辦公室找連冬的聯絡方式。
在休息室裡又獨自待了二十分鐘,周邵才起身離去。
花店
於兒坐在鞦韆上看丹麋和符咩“欺負”卜蔡蔡。
就見卜蔡蔡在拿著花灑給庭園裡的花花草草澆水,但兩隻不省事的小獸就是要干擾卜蔡蔡。這不,一隻乘著蔡蔡埋頭澆花時飛到她背上,嘴裡念著“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答滴答滴......”還踏著小短腿數著拍子,待卜蔡蔡直起腰時又飛快躲到草叢裡,真是想抓也抓不住。另一隻呢,就專躲到卜蔡蔡身後用嘴去叼住她的麻花辮子,還不住地拉扯著左右搖晃,好像是想把自己吊起來蕩。卜蔡蔡累覺不愛,忍無可忍地拿出噴水槍滿庭園追著跑,那發狂的樣子真是讓於兒忍俊不禁。
千琅在一旁曬地毯,對卜蔡蔡的囧樣視而不見,只得空時看看於兒再繼續手中的活兒。
正午時分,周邵來了店裡。今天客人倒是比平時多,他進了店也不好直說,就跟於兒使了眼色。
千琅和蔡蔡都在一樓,於兒便將事情都交給他們打理,自己和周邵到了小院子。
“這是蔡蔡自己在家裡做的曲奇餅,你嚐嚐吧。”於兒坐在小桌旁後就將一盒包裝精巧的餅乾遞給周邵。
周邵也不客氣,拿起一塊就一口吞,又喝了杯水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