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墨邪不知道,就是這一時的疏忽,以至於後來,他付出的代價,是多麼的慘痛,多麼的肝膽俱裂!
“宇文劍清,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招待’過我這麼多次,現在,也是到了本小姐‘還禮’的時候了!”風輕雲淡的丟擲了這麼一句話,一個瞬閃,洛汐便站立在了新月皇帝,宇文劍清的面前。
“我,我,我······”震驚的,駭顫的心神被這一淡淡的輕語給嚇回了魂,宇文劍清‘我’了半天,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事情一變再變,本來唾手可得的成功演變成至今這番慘敗的局面,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
本以為可以依仗那批‘高人’奪得天下大寶,卻不想,竟是落得這般慘不忍睹的下場,那個‘尊上’,隨隨便便往那一站,兩人就乖乖的匍匐跪地,磕頭請罪!
而最令他顫然的,不是他認為的‘高人’被人彈彈手指就給解決了,而是他們的身份,居然是從神秘的花間島來的,這才是讓他心寒的!
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花間島的至尊皇,而他和翎兒卻還傻傻的把那些人當神一樣的供著,他的新月,這一次,怕是真的要滅國了吧。
其實,他早該想到的,毒,毒,天下間若問哪裡的毒最多,最厲害,那就是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的花間島,就連武功,都是那麼的,莫測高深!
民間甚至有傳說,花間島便是上古遺留下來,至今為人所知的一個修仙隱族,那就是一個仙人居住的地方,他們習的武,是仙訣,而他們世代供奉的守護神,便是一位天降神女,上古,至今,已是近萬年!
他想不通,為什麼隱世修仙的花間島的人,會突然降臨到這片,他們不屑,也從不踏上的大陸。他想,也許,沒有遇到那一批灰袍人,他們新月就不會妄想,甚至是草率的,和扶桑動手,局面,也就不會像今天這般了吧!
“喂,你傻了,你剛剛不是還很囂張的,很狂妄的嗎?”一腳踢向宇文劍清的膝蓋,蕭月笑得好不痞氣,哼,叫他愛得意,叫他愛猖狂,現在還不是乖乖的跪在了他們的腳下。
“你,你,你······”,砰的一聲悶響,宇文劍清毫無防備的被踢翻在了地上,‘你’了半天,還是‘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宇文劍清那張剛毅的老臉上,此時青白交錯,變幻多端,最後,演變至慘白。他其實很想說,‘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可是,階下之囚,又何來尊嚴之說,欺他,他也,無話可說。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為尊,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弱者,永遠沒有說話的份!
“嗯,倒是有些骨氣的,不錯!”風輕雲淡的給出了句評語,洛汐說的倒是真心話。沒有求饒,沒有痛哭流涕,倒還有些一國之君的樣子!
“服嗎?”很輕然的一句話,洛汐一臉的淡笑。
沒有說話,宇文劍清卻是慢慢的,低下了那顆曾經高昂,不可一世的頭顱,因為他知道,反抗,亦是枉然!
“很好,念在你知錯的份上,那就讓你死得痛快點好了!”輕飄飄的話語剛落,素手一揮,洛汐便頭也不回的,向著赫連墨邪走去。
身後,一抹血痕,便出現在了宇文劍清的脖子上,微風拂過,一顆頭顱,無聲無息的,落地,滾了幾滾,在周圍一群新月步兵的面前,停了下來,頓時,一陣噼裡啪啦的兵器落地聲,聲聲入耳。
所有的新月士兵,陸陸續續的跪在了地上,低垂著頭,一股哀傷,慢慢暈開!
他們,敗了,敗得徹徹底底,就連皇上,都被人家這麼輕鬆的給解決掉,設想過很多結局,也許,他們會在戰場上戰死,為國家贏得勝利,也許,他們會在自己的國家誓死抵抗侵略者的入侵,最終與皇同在,死,也光榮,可不管哪一種,起碼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