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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部分

?他們是侍奉神的精(和諧)靈,神差遣他們來幫助需要拯救的人,他們純潔善良。而對著這樣的你,我卻想到他,生出那樣淫(和諧)穢的想法。我覺得自己是那麼可惡,那麼骯髒你不知道,這樣的我,有多痛苦?這些,所有一切都是不該……”

長久壓抑著的鬱痛突然間,如崩堤的洪水,掀浪而起,眼前俊顏被淚蒙去,“這些,全是不該的,我不想要,我全不想要……”

他怔住,不該……難道真的是不該?

心中湧上辛澀的暖意。

暗問:子言,你看到這樣的她,可否會後悔?我後悔了,後悔沒讓她知道,我不是什麼侍奉神的人,也不是那什麼天使,只是一個想永遠珍惜她,守候她的男人。不是她所想的那樣,一塵不染。同樣有情,同樣有欲,做夢都想要你,要你的心,要你的身體,什麼都想要。

無憂然看著他眼裡緩緩凝上的痛意,不由愧疚,他是何其無辜,她再多的怨恨,如何能在他身上發洩。

深吸了口氣,將胸腔中滾蕩難平的憤然痛意,強行壓下,轉身躍逃而去。

她不該去哪裡,全無思索的重回到屋後竹林,抓過竹几上剩下的一壺酒,仰頭就飲,她想醉,醉得人事不知,醒來便是另一個自己。

飛來的金絲纏上酒壺,生生從她手中奪去,跌滾向一旁,酒撒了一地,酒香撲鼻。

她未及反應,寧墨已經欺身而上,將她抵上身後綠竹,竹枝亂搖,落葉紛飛。

他冰冷的唇,貼在她耳上,溫熱氣息暖拂在她的耳根,急促而微重,“我要你看看,真正的我。”

她驚仰了頭,他眼裡的情(河蟹)欲刺花了她的眼,沒等她有時間思索。

他攬著她的腰,滾落下去,同她一起墜進厚厚的落葉叢中。

無憂只覺得天眩地轉,眼前綠竹亂晃,半黃的落葉不住飄落下來,下意識地轉臉避開落到臉上的落葉,目光直接落進眼前深得難辯顏色,被濃情炙得微紅的眼。

鼻息間是散不去的青竹香,她分不清這香是林中固有的,還是他身上傳來的。

這味道如此熟悉,熟悉得讓她眷戀。

“無憂。”他沉沉喚她,語氣低啞溫柔,“從你六歲,我便等你長大。好不容易等到你長大,卻又要等你將那人忘記。我等得太久,現在不想再等。”

她窒住,她死於六歲,如果他認得她,那就是她死後到醒來之間發生的事,還有那些模模糊糊,她無法記清的夢。

微張了嘴,卻吸不進一口氣,難道,他說的是那些她一直想知,又不得知的事?

他雙臂收緊,俯身緊貼向她,身體擠壓著她的身體,身(河蟹)下勃(河蟹)起的欲(河蟹)望就在她腿間,不容她忽視。

她心中一慌,掙不開他雙臂,夢中的情境在眼前重現,忽然口乾舌燥,渾身的血液突然沸騰,不安地輕道:“寧墨……”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輕輕貼在耳畔,“感覺到了嗎?你身體裡淌著我的血,它們在為我而興@@奮。”

她不知為何如此,不敢動彈,甚至不敢喘(河蟹)息,一顆心越跳越快,象是要蹦出胸膛。

“在你十五歲時,我是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只是我不是你所在的那個世界可以存在的,我必須離開。所以我封去了你的記憶,直到……我下一次見你。”

她腦中嗡嗡作響,艱難地吞嚥了一下,真的是他……那些夢果然全是真的……

“無憂,我要你清醒地看著,看看我是怎麼樣的,看看我的心。”他將她摁緊,不容她能有絲毫動彈,唇吮住她的耳,沿著頸項一路細細吻了下去。

無憂對男女之事,不再是懵懵無知。

他薄削的雙唇灼燙地輾轉在她光裸的頸項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