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文。&rdo;莫小喵露出個笑：&ldo;怎麼樣？&rdo;

司尹乾：&ldo;沒錯一個字。&rdo;

莫小喵有點得意：&ldo;當然，我過目不忘。&rdo;

背誦不成問題，哪怕第一次念磕巴著，也能將之全部背下。當時不理解無從下手。

司尹乾好笑，順勢稱讚：&ldo;真棒。讓人羨慕。&rdo;

莫小喵嘿嘿笑了一聲，翻開課本：&ldo;你要是背下來，我也給你看著。&rdo;

司尹乾：&ldo;好。&rdo;

將要上課時，莫昀晟放下語文課本，&ldo;校糙，語文有趣！&rdo;

第二堂課是英語，老師是個美國腔。

莫昀晟愣了一秒。山上有個從外地回歸的年老狼妖，就端著這口腔調。當時不少妖覺得他格格不入不太接近，年歲小的莫小喵卻總偷偷去看老狼妖，覺得好玩跟著學了幾年。

老師用英語複習了一通，便拿出一沓十六開卷子：&ldo;現在，隨堂小測試。大家把書收起來。&rdo;

聽到測試，同學一陣哀鳴，不情不願的合上書，有同學趁這幾秒鐘多記幾個單詞。更有學生在手心上比比劃劃，存著僥倖心理：萬一老師沒發現呢。

卷子發下來，司尹乾擔心：&ldo;沒問題吧？&rdo;

莫昀晟飛速瀏覽一遍，&ldo;沒問題。&rdo;

上一世他已經學會用筆了，寫字不成問題。第一題是單詞，莫小喵甚至不需要思考刷刷刷寫下答案。選擇題於他而言也不難。他不懂完形填空，卻能透過語感選出正確的選項。

最後一道作文題，莫小喵沉思幾秒落下筆來。寫完欣賞幾秒，頗有點意猶未盡：

‐‐篇幅給的太少了。

司尹乾檢查完畢正巧莫小喵完成了，兩人對視一秒，分明看出彼此眼中的志在必得。

司尹乾：&ldo;我替你交。&rdo;

坐內側的莫昀晟遞卷子：&ldo;好。&rdo;

瞟了幾眼，起碼司尹乾沒看出錯誤，他便知小貓這次成績肯定不錯。

壓下心底的蠢蠢欲動，司尹乾不無可惜。

似乎小貓不需要他講解了。

終於打鈴，被測試折磨半堂課的學生恢復精氣神，呼朋引伴出了教室，很快教室人變少了。

莫昀晟：&ldo;都走了。&rdo;

司尹乾穩噹噹坐著：&ldo;課間操。&rdo;

莫昀晟踮起腳，趴在窗臺向下探頭：真的列隊了。

小貓露出一片白皙肌膚與腰部線條。正要出去的前桌一回頭就看到，臉色有那麼點莫名。

司尹乾瞳仁一沉，拎著人放在座位：&ldo;好好坐著，傷不痛了。&rdo;

莫昀晟疑惑：&ldo;你不去做操嗎？&rdo;

司尹乾：&ldo;今天值日生。&rdo;

莫昀晟：騙人。

沉默兩秒，莫昀晟：&ldo;那行，你留下值日，我出去了。&rdo;

司尹乾：&ldo;你不能上間操。&rdo;

莫昀晟呲牙：&ldo;我去上廁所。&rdo;

司尹乾：&ldo;……&rdo;

起身讓路，等小貓走出過道，司尹乾跟上。

莫昀晟：&ldo;……&rdo;

莫昀晟：&ldo;你先值日，廁所就二十米，我要是有事兒就招呼你。&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