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麼要緊。”
他賭氣般,將頭一轉。咬牙道:“反正,在他眼裡,我從來都是不受待見的。”
感覺到這裡,大有內情,我急問道:“若不是這樣,那是怎麼一回事情。”
靳越勾起嘲諷的唇線,斜睨我:“我憑什麼告訴你?”
這話將我噎住,無法接話。
兩人之間安靜下來,他輕輕咳一聲,溫和道:“聖靈之珠,對你很重要麼?你為何要找這個。”我也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頭一撇:“想知道麼,我憑啥跟你說?”
而後,我狡黠衝他笑著:“那咱倆,彼此交換。我告訴你聖靈之珠的事,你便回答我剛才的話!”
他默然無語,我扭著他追問了幾次“行不行”,靳越有點不耐煩地點頭道:“行行行,真煩人。”
我心裡一陣竊喜,快速地將與慕容霜前世今生的淵源告知了他。
靳越感嘆道:“當年我亦聽說雪國遭天劫懲處,一半劃入妖道。只說與慕容霜的愛人有關,沒想到這樣的慘烈!雖不喜慕容霜這個人,但他對妻子深情至此,著實讓我敬服。”
我叉腰站立在廊中,直視靳越道:“那你呢?”
他恍惚道:“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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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傻,你當年如何殺慕容玉鸞的,前前後後,一一訴說給我聽。堂堂龍烈國主,不會不講信譽吧。”我微微抬高了音量。
他意識到被我“騙”入了坑,甕聲甕氣道:“我沒殺我的王后。”
我目不轉睛盯著他的眼睛等待著,靳越深深望了我一眼,嘆息道:“罷了,誰叫中了你的圈套。”
原來,在紫狐天王薨逝後,炙雪兩國一度只得依靠源修君慕容炎。
父親離世、弟妹尚小,慕容炎獨自面對內憂外患。與塗山狐族恩怨最大的便是狼族,兩族自古便因國土和邊界,紛爭不斷……
老狼王雄心勃勃,尤其是在蒙古部族崛起到元朝建立期間,他更是認為,狼族也應隨著人類自蒙古區域一統天下。
烏奎,是慕容炎身側炙國的一位青年將軍,他忠烈驍勇,很得慕容炎的器重。
與龍烈的又一場大戰後,烏奎俘虜住了當時仍是王子的靳越,慕容炎令烏奎好生救治重傷的靳越,身處炙國軍中,靳越、烏奎和慕容炎卻漸漸熟絡起來。
對靳越的果敢正直,烏奎和慕容炎很是喜愛,三人竟逐漸為至交,待到靳越完全康復,烏奎親將他毫髮無損地送回老狼王身側……
狼王至此,也不好意思與狐族長期開戰,靳越時常穿行到炙國,與慕容炎、烏奎相會。
而慕容玉鸞在一次探望大哥的期間,與他倆結識。
兩個人同時對慕容玉鸞一見鍾情,但玉鸞屬意烏奎,很快便如膠似漆起來。
慕容炎曾私下勸導小妹,稱烏奎雖勇,但性子不免刁鑽,她當三思。
慕容玉鸞對烏奎一往情深,並未聽從大哥勸阻,還將自己出生第一滴眼淚製成的玉佩“鸞璧玦”贈與烏奎,這塊“鸞璧玦”同霜之心指環性質相同,是雪國王族定親的信物。
後來,卻在炙國征戰的一次慘烈戰事中,烏奎陣亡,屍骨無存。
慕容玉鸞萬念俱灰,本就柔弱的她更是以淚洗面,二哥慕容霜悉知她與烏奎的情事,給予小妹無限的守護與陪伴……
數十載過去,直到龍烈老狼王逝世,靳越成為了新王。他一心獨屬慕容玉鸞,也惟願早日息停狐狼兩族的戰事,遂嚮慕容炎提親。
慕容炎本就十分欣賞靳越,向小妹透露了這場婚事。
失去愛人的慕容玉鸞一心想著,若嫁與靳越,既解了辛苦付出的大哥燃眉之急,亦為疼愛自己即將登上雪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