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凱旋馬上明白說錯了話，想要解釋，齊擎擺著手。

苦笑。

“只是秘書……”

頓時屋子裡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直到手裡的冰水變的溫潤，齊擎才幽幽的開口：“我去幫你整理床，早點休息吧。”很想生氣，很想對著她大吼，質問她，‘只是秘書？’，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變了樣。

凱旋拉住他欲走的衣角，抬頭看著他，眼睛裡是滿滿的歉意。

齊擎微笑著搖了下頭，“什麼時候願意告訴我都可以。”但是其中的苦澀讓凱旋心中隱隱做疼。

“齊擎你……喜歡我是嗎？”不該問，還是問了，是氣氛的壓抑，還是他無法掩蓋的受傷，只是覺得不應該就這麼讓他走。

身子微不可聞的輕振，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愈加濃郁，摸了摸凱旋的頭髮，“傻丫頭，你在亂想什麼，我對小女孩沒興趣，之前不就說過嗎？我們可以是同學關係，也可以是同事關係，甚至是兄妹關係，就是不能成為戀人。”

緊抓住衣角的小手漸漸鬆開，凱旋沒再說話，只是一徑的看著他的臉，想要從上面找出些端倪。

“或者說你想做我的小情人？”

笑容還是那麼溫柔，撫在凱旋臉上的手依然是那麼暖入心扉。

但是在彼此的對視下，齊擎先扭開了腦袋。

齊擎去臥室整理床鋪，凱旋坐在沙發上沒有動，聽著從臥室裡傳出的聲音，凱旋進入了深思。

以為會是一個無眠的夜晚，但是當清晨的陽光從飄逸著窗簾的窗欞處照射進來的時候，凱旋才發現原來是個無夢的夜晚……

凱旋出來的時候，飯廳內已經擺放好了早餐，廚房裡還傳來沙沙的聲音，凱旋沒有進去，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早餐，有著那麼一絲恍惚。

“咦！？起來了？？去洗下臉來吃早餐，牙刷和毛巾都給你拿的新的，放在臺子上。”聽見齊擎的說話，凱旋沒有抬頭，只是慌亂的點下頭，便起身離開。

洗手池的臺子上放了一個白色的小瓷杯，上面平放了一把淺粉色的牙刷，白色的毛巾整齊的摺疊在瓷杯旁邊，凱旋拿起牙刷，上面已經擠好了白色的牙膏，形狀很漂亮，就像二十一世紀播放的佳潔士的牙膏廣告一樣。

凱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裡面是滿滿的窩心。

再出來時，凱旋的狀態明顯好了許多，和齊擎的早餐就像往日裡的每一天一樣自然，輕鬆，但是卻總會在不經意間發現兩人似乎都變了，變的有禮而謹慎。

接下來幾天凱旋白天就去面試地點親自監督，晚上就住在齊擎家，雖然瑞查德沒再出現過，也沒有得到什麼關於新傳媒公司的訊息，但是兩人的平衡終於在那一晚被打破，水平的天平出現了傾斜。

齊擎的哥哥齊徹沒有發現，聞詢趕來的凱爸也沒有發現，但是當事的兩人卻知道一切已經不一樣，因為有人先動了心……

*

在北京的日子是忙碌的，海選已經進入了複試階段，從全國5萬人裡挑選出來的200多個人已經全部到達了北京複試及終試，劇本里所需要的主要演員也就30多個，其中還有一小部分的人在凱旋的考慮下決定沿用原本的演員，比如小草的扮演者金銘，剩於的20多個名額競爭相當激烈，已經出現了不少託關係走後門的情況。如果凱旋沒回來主持，那也許考的就是誰的關係‘硬’，但是凱旋迴來了，所以必須按照即定的步驟執行，當然，除了極小部分的人例外，某些來拜託的人掐的可是公司的命脈部分，不給面子是絕對不可能，但是凱旋也有自己的原則，女一號和男一號是絕對不能靠關係，命脈只是被掐住了而已，又不是砍頭，熟輕熟重必須要分清，投入了那麼多資金，如果在選擇角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