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下了藥,周祺差點就被...”
“周祺的性格你也知道,剛烈,強勢,哪裡能容下這種羞辱?他就打暈了那個小公子,連夜逃回了家。”
“可就在昨天早上,你黃叔早上開門,卻發現咱家門口就躺著一隻被車碾死的流浪狗,那狗身下面壓著一張紙條。”
周嬸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展開來給黎熹看。
黎熹接過染了血液的紙條,就看到一行血紅的警告——
【三日內,滾來東洲市見我,否則後果自負!】
周嬸又開始落淚了。
她告訴黎熹:“這紙條的事,我們還沒告訴周祺。你黃叔已經去了東洲市,想去找厲害的律師打官司。”
“難怪黃叔今晚不在家...”
黎熹問周嬸:“那人叫什麼?”
周嬸說:“具體叫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對方姓柳。”
柳?
這個姓氏在東洲市不多見。
黎熹又問:“那你知道周祺上班那家酒店的名字吧?”
“記得!”
周嬸說:“東皇星級酒店。”
東皇星級酒店?
巧了,黎熹他們劇組下榻的那家酒店,正是東皇星級酒店。
“嬸嬸,這事我會幫你們,周祺那邊...”
哐當!
是周祺回來了,他手裡裝煙花的紙盒滾落在地上,顯然是聽見了母親的話。
周祺幾步衝進餐廳,一把奪走黎熹手裡的紙條。
看清紙條上面的東西內容後,周祺俊臉漆黑一片,他攥緊紙條問周嬸:“媽,這紙條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周嬸淚如雨下,哽聲說:“昨天早上。”
“那我爸呢?他根本就不是去城裡打年貨,他是去了東洲市?”
周嬸沒敢瞞著,“嗯。”
周祺神情劇變,“不行,我爸一個人去東洲市會有危險的。”
說罷周祺拔腿就跑。
“周祺!”
黎熹起身叫住周祺,“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會聯絡人幫你將叔叔帶到安全的地方。”
周祺也是關心則亂。
想到黎熹好歹是在東洲市長大的,那謝家雖然不做人,但黎熹在謝家長大,她的人脈總是比自己多些。
周祺很快就冷靜下來,他走到黎熹面前,鄭重地哀求她:“黎熹,這次要麻煩你了。”
黎熹安撫地拍了拍周祺手背,笑著說:“咱倆自小一起長大,你娘是我奶孃,四捨五入咱倆就是兄妹。”
“這件事,我會陪你一起解決。”
我陪你一起解決麻煩,遠比我幫你解決麻煩更令周祺感動。
“...黎熹,謝謝你。”
黎熹拿走那張紙條,拍了張照發給姜星河,問他認不認識東皇星級酒店的小公子。
畢竟姜星河人脈廣,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
想到顧淮舟愛吃飛醋,怕他事後找茬,說什麼你寧願找姜星河幫忙也不找我幫忙。
黎熹便又將照片發給顧淮舟,並說:【我的竹馬在東洲市被欺負了,對方都將血字威脅紙條送到了我竹馬家裡來了。】
訊息剛發出去,姜星河就給黎熹打來電話影片。
兩人聊了幾句,弄清這事來龍去脈後,姜星河跟黎熹承諾:“等著,我這就去幫你打探下那東皇酒店的小公子是什麼來路。”
“麻煩了。”
“熹哥跟我客氣什麼?”
掛了電話姜星河就找人打聽對方身份去了。
顧淮舟在值夜班,今晚來了個心梗暈倒的大娘。
顧淮舟跪在病床上給對方做了半個小時的心臟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