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卻說下了班要陪朋友去看電影。
一打聽,對方是個年輕的單身女性,柳皇頓時怒火中燒,一個沒忍住,就對周祺用了卑鄙手段。
但周祺果然夠烈,竟然敢用酒瓶子砸破他腦袋...
他在醫院躺了好幾天,直到臘月29才出院。
一想到周祺,想到他那股狠辣的烈勁兒,再看身邊這個乖巧的孩子,柳皇頓時索然無味。
“都出去。”
周祺翻臉無情,嚇得那青年趕緊起身出去了。
“你也出去。”這話是對右手邊的美人說的。
美人不敢惹怒柳皇,也就走了。
這位柳先生是他們會所的常客,她可得罪不起。
“皇哥,怎麼了?心情不好?”一名戴名錶穿AJ運動鞋的年輕男子走到柳皇身旁坐下,討好地往他杯子裡倒了杯酒。
“皇哥,喝杯酒。”
柳皇直搖頭,“不喝了,頭疼。”
他摸了摸頭頂結疤的傷口,突然惡狠狠地罵道:“混賬東西!”
那AJ男問:“還在因為周祺那事兒生氣啊?上次支的招用過了嗎?”
“你說往他家送血書恐嚇信的招兒?”
“對啊。”
“呵。”柳皇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信被周祺父母拿到了,他爸爸連夜趕來了東洲市,我找人把他打了一頓,原本是想要打斷他一條腿逼周祺...”
“但那群東西沒用,竟然讓人發現了,還送去了醫院。”
聞言,AJ男直咂舌,“周祺這小子還真是塊硬骨頭啊,能被皇哥看上那是他的福氣,他到底怎麼想的?”
“他一個小鎮來的青年,沒有貴人相助,這輩子頂破天也就混個酒店經理,能有跟著你強?”
柳皇狠狠的共情了,“是啊,他要是肯跟我,我給他買車買房,給他工作,他要什麼我給他什麼...”
“你說他為什麼不願意?”
AJ男剛想附和幾句,包廂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緊跟著響起一道清脆的話聲:“他為什麼不願意?因為你長得土肥圓,還又矮又醜又愛裝b啊。”
“誰!”
柳皇跟AJ男被刺激的色變,紛紛抬頭朝包廂外望去。
看見站在包廂門前,面無笑意卻也美豔勾人的年輕女子,AJ男沒認出她來,倒是柳皇詫異地道了句:“你是...黎熹?”
黎熹抱臂走進包廂,站在大酒桌的前面,彎著腰好整以暇地打量了柳皇一眼,才問:“咱們認識?”
柳皇不由譏笑,“你不就是周祺那個小青梅?我在他的朋友圈裡看到過你。”
“怎麼?周祺那慫蛋不敢來見我,竟然派你來跟我談和?”
說罷,柳皇下流的目光從黎熹漂亮的臉蛋一路往下看,然後又盯著她的眼睛,滿意地笑了笑。
“如果你願意代替周祺跟我睡一覺,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找周祺的麻煩了。”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怎麼樣?
“柳二。”一道寒霜般凜冽的男聲從外面傳進來,柳皇皺眉不耐煩地看了一眼。
這一瞧,柳皇就如遭雷劈一般,像一具僵硬的屍體呆坐在沙發上。
“顧...”
“顧淮舟!”
聽到這個名字,AJ男滿臉狠色立馬散盡,換做了恐懼跟茫然。
顧淮舟怎麼會在這裡?
柳皇什麼時候惹到了顧淮舟這尊大佛?
站在黎熹身旁,顧淮舟睥睨地盯著柳皇,他十分認真地說:“既然你這麼想跟人睡,我今晚便成全你,當一回好人。”
“褚旭。”
“帶柳二先生去